“玄骊,委屈你了!”
水溶拍了拍出城之后扬起四蹄开始撒欢的玄骊,感慨了一声。
玄骊如今已经是一匹成熟的中年马了,正处于壮年鼎盛时期,加上水溶从系统兑换来健体丸的滋养,看上去可以说是极为神骏。
哪怕是屁股后面坠着两个硕大的包袱,玄骊仍然脚步很轻快。
天气这么好,当然要说点扫兴的事情喽,水溶回头和两个狐朋狗友说道:
“牛贲,卫淲,干完这一票,你俩可得老实回京城相亲去,牛伯母和卫伯母都来信催了好几遭了,你俩可别想把我当借口继续躲着了。”
这种锅水溶不想背好吗!
牛贲打马赶上来,给水溶比了个中指,这个手势还是他和溶哥儿学的呢。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溶哥儿!”
卫淲也从另一侧给了水溶一个对称的手势夹击:
“我大哥有好几个儿子,我娘她早就抱上孙子了,为啥就不能让我摆烂啊!”
水溶对于小伙伴的孤寡属性也很是费解,说好的古人早熟而且成亲早呢?!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配当勋贵家的纨绔公子哥嘛!
小主,
看看人家荣国府的琏二,婚前通房一堆就不说了,过后不但外面彩旗飘飘,就是家里,也把老婆的陪嫁丫头都上手了个遍,饶是王熙凤那种泼辣的,也拿他没办法。
结果轮到了水溶身边这几个,牛贲好不容易勾搭上了梅梅姑娘,两年了,还停留在扯小手阶段。
卫淲,就更不用说了,他恨不得和他的弓过一辈子,估计抱弓的时候都比将来抱老婆的时候多。
水溶对小伙伴们鄙视了一番,心中暗想,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他这么善解人意,将来肯定不会这么不解风情的。
水溶靠着玄骊的爆发力,脱离了两人的包围圈,然后才停住马,回过头得意的高声喊到:
“我只知道死道友不死贫道!哈哈哈!”
牛贲和卫淲气结:
“你等着,将来你也有这一天!”
水溶正得意,忽然就被郑文一把薅下马,笑声顿时戛然而止。
郑文桀桀的坏笑,还招呼牛贲二人:
“我抓着他,你们快来,这种人就应该给他一个正义的制裁。”
“郑 文 文!”
水溶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我与你不共戴天啊!”
被挠痒痒制裁到无奈认输之后,水溶拍了拍身上的草屑,重新跨上玄骊,问道:
“郑文,说正经的,你打算好从哪开始追查了吗?
这事我估计林师父应该会给陛下上密折,他身边的锦衣军也会上报。
等事情传开了,翟巡抚这位谢总督的老对头的折子也会虽迟但到,到时候陛下肯定会派下钦差来调查。
所以咱们可得赶紧点,在张家销毁证据之前把人证物证拿到手,听我外祖父说,这位谢总督可是最擅长销毁证据了。”
郑文倒骑在马上,面朝着水溶说道:
“张家兄弟俩,张家主在总督府,张老大在布政使府里,哪个都不好逮,而且逮住了也没用,只要谢锋咬死了死不承认,顶多能牵扯一下张家罢了!”
说着郑文倾身朝着水溶凑过来,低声说道:
“溶哥儿,我知道你可不止想动张家!”
郑文说完,又坐直了身子,继续说道:
“所以,咱们现在重点是找到那位不知男女的孙家人,看张家现在的动作,恐怕冒充海贼那一回,他们并没有抓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