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没有化形的硕大黑鼠举着个斗大的杯子跑了过来道:三哥,小弟早候着了,馋了好几回了,今儿终于轮到我了。
靳韦笑骂道:便宜你小子了,稍后人皮给我留好了,但凡多破了个口子,老子扒你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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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鼠讨好道:三哥还不知道小弟的手艺吗,什么时候让三哥失望过。
靳韦满意的点点头道:看好了,第一步最重要,先得喷口酒惊一惊人心,这样口感才脆爽有嚼劲。说完猛灌了一口酒,正待喷向被绑女子的胸膛。
下一刻,咔嚓一声,靳韦俊美的头颅诡异的耷拉了下来,酒水混合着血水流了一地。场中却多了一个面色冷峻的年轻人,正脱下青袍披在了被绑女子的身上。
黑鼠吓得魂飞魄散,一个弯腰钻到了桌子下面。
斑布只有三分醉意,看了一眼地上靳韦的尸体,登时头皮炸裂,酒意全消,甩手一柄蛇牙匕首电射而出,目标正是那个年轻人。
一只青铜大鼎凭空出现,咚的一声震响,沉闷的声音久久回荡,蛇匕跌落尘埃。
出手无功,本命蛇匕反被打落,斑布受到反噬,一口精血呕出,知道自己不是敌手,反倒吼道:一起上,剁了这个人族。
他这是想让手下拖住敌人,自己好溜之大吉,可惜这帮手下虽然个个是混蛋,但没一个是蠢货,你斑老大都吐血了,还让我们送死?有的还在观望,有的已经在开溜了,但无一例外没一个敢上前。
萧荻让阴河鼎护住女子,往前走了两步,手里多了一柄丑陋的重剑,嘴里道:今日,萧某替天行道,临。
一声冷哼在斑布脑中炸响,刚摄回的蛇匕将将飞出又跌落地上,下一刻,萧荻飞身跃起,一剑劈下,地上多了两片蛇尸。
没有血水飞溅,没有临死的惨号,洞内却是死一样的宁静。
斑胡像傻了一样动也不敢动,刁旗更是两股战战,身子尽量缩在椅子上不使自己看上去突出。
一个个头颅被丢向场中,正是暗中逃跑的沙盗。二十九个血淋淋的头颅在柴火映照下狰狞恐怖,惊得洞内的沙盗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