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所长好一通了解又到王老师这说明情况,严重批评王老师做的不对,“这事本来就是你做的非常不对!那个给王琦检查的医生写了书面材料给我了,你那哪是人干的事?!”陈所长不好启齿了,袁宏一边小声怨恨一句,“你那就是变态!心理扭曲!”
王老师一听格外火!要你一个小年轻说三道四的?!我自己家里的事自己夫妻俩的事要你一个外人来说?!“你说谁?!”
袁宏也不怕这老师,“就说你!你把人家下身弄得血肉模糊是人干得吗?”陈所长赶紧拉开两个人,是来处理问题的!不是来制造问题的。
王老师倒是没想到这女人这么不要脸?!这事都让外人知道了?!还让一个外人来看太不要脸了!只好软了下来,“我们夫妻俩有矛盾,儿子得留下来。”
新的问题又来了,陈所长带着袁宏又来找拴柱,拴柱一听差点跳起来,“他怎么有脸说?!儿子?!那又不是他儿子!”陈所长和袁宏又瞪大了眼睛,拴柱嗤之以鼻,“他那人怎么会有儿子?!他就不是个男人!他就是个老绝户!他知道王琦怀着身孕,那个男人做下事又跑了,他娶了王琦说得好听他自己有了儿子,暗地里恨透了王琦和那孩子,孩子都不能在他跟前哭一声,不然,王琦那么绝望一定要逃离他?!”
陈所长和袁宏了解清楚都头疼!又找到了王老师,“王老师啊,当事人坚决不愿见你!她说孩子的身世你知道,当事人说她现在正在看身上的病,你们俩的事等一段时间她会给你解决方案。”陈所长都不好直接说对方坚决要离婚,那样太打击这个王老师了……
王老师看陈所长两人走了,心都气肿了肺都气炸了,这个贱人!敢把自己做的事说了出去?她还要不要脸了?!她还给人家看了?!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烂肉!她还告诉别人她那儿子不是自己的?!她做下那种丑事自己不嫌弃,她不千恩万谢的还敢说出去?……这些天累死了气坏了,自己都快闷炸了!王老师一个人握着酒瓶就着一点生花生米喝着老酒。……
村里农忙已经结束了,麦子已经收割到家了。青的心里都快急烂了,割过麦子的地又没耕上。这一次麦子是和大家一起集体收了,但是没有牛没有人没有办法耕田。自家以前那婆婆罗氏又开始搅事,到各个牛主家又吵又闹就是不给自己用牛。自己这边村庄里的牛用不上,青只好往上下左右的庄子前去看看找找。真是受不了这个死老婆婆!整天就是和自己较着劲。
大洋马也是头疼欲裂,这个王八犊子在小木匠那里干活死活不回来,家里的麦子还没有收呢,人家的地都已经耕好了,马上就开始插秧了,自家的麦子没收地也没人耕活也没人干。真正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哪能娶媳妇?!那个寡妇就是离不了男人!整天跟在儿子身边,这都什么时候了?!都不让儿子回来收割麦子?!大洋马平时一个人在山上孤独惯了,很少下来和村里人交际关系,人缘还是一般般,往年都是拴柱在下面交际,拴柱的叔叔伯伯们也在下面,往年看拴柱的面子也是相互帮衬,今天拴柱不在家一下子就麻烦了。大洋马一个人在地里边收割着麦子边骂骂咧咧的。骂这是个兔崽子!王八羔子!王八犊子!骂那个歹毒的臭女人!骚寡妇!祸水!也是奇怪纳闷今年为什么没人来帮自己干活了?让自己一个人在地里忙着,急坏了!愁坏了!
星期六的晚上,许老师带着风儿回到了家里,风儿听娘说的这些都替娘着急,又和去年一样,太烦人了!都不晓得这个奶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奶奶家的人到底要干什么?
许老师听着明白了,农村人有的时候就这么势利就这么现实白!许老师也是农村的孩子知道一些,这回是真正体会到一个寡妇的不容易,也知道了为什么风儿的娘和拴柱保持那种暧昧的关系了,一个妇女在农村没有男人的帮衬确实不容易呀!“风儿娘,真不好意思!我一直在读书,我还不会耕田打耙?”
青倒是笑了。“你有那吃皇粮的本事,要犁田打耙做什么?再说了,就算你会又没有办法,你难道还能回去把你家的牛牵过来用?这附近的人家就是不给用牛。”青倒是乐观开朗,这一季犁不上就犁不上吧,再迟迟看看可有别的方法,然后再看看可能种点别的什么。几个人坐在炕边上一块聊聊最近的过往,也聊了聊王老师这段奇闻。
“娘,许老师可真厉害!他看到王老师的老婆在食堂干活,他就想到了王老师可能要干什么坏事。”
许老师也是无奈,“我就觉得王老师的性格那么狭隘,身体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他怎么让他老婆来食堂干活觉得蹊跷。”
青听着大家叙叙聊聊这么久了,不由得瞠目结舌。“那个王老师现在半身不遂?半身不遂是个什么情况?以后能不能再害风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