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柱那边查实确实没有时间,袁宏就想会不会是拴柱的兄弟?他的堂兄们我们看看都不像,会不会是拴柱的父亲或母亲与别人的孩子?”
“这就不知道了,拴柱爹这一方绝对没有。”
又是一个毫无头绪!陈所长忙乎问了半天还是没有一点点线索,只好回到了志有家里。赵氏忙着端了水拿上毛巾给陈所长,“陈所长,你这又没了解到情况?”
陈所长洗好脸唉声叹气,“这案子又没线索!拴柱那晚回来你还给证明他只上了个厕所没出大门,可是王老师非说就是看到的是拴柱。”陈所长都没心气。
赵氏誓言旦旦,“拴柱绝对没有出大门。青是一个年轻的寡妇,当时这后院子是我们帮她拉起来的,为了防止有人从后院进家,我们特意养了这个鹅。这鹅那天晚上叫了一小会就停了,说明拴柱可能就上个厕所然后就回来了,根本不可能翻墙头再出去再怎么样跑那么远的地方。说的一个人和拴柱长得像?!陈所长,我说一件事不一定是真的啊?现在也不一定能搞得清楚,”陈所长听着直点头,现在就是在找线索,你有线索提供当然很好,我自己会去落实的呀。“多年前,有一回我在山上面打柴,看见了一个和拴柱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伙子,后来听拴柱的婶婶们说是大洋马在前一家留的一个儿子,他比拴柱大十几岁,那时候拴柱刚出生没多久,家里嗷嗷叫的几张小嘴拴柱的爹养不了那孩子,让那孩子走了,那孩子吧不爱说话沉着个脸与我匆匆一面,当时我还在山上他在山脚下走路,多年之后拴柱长大了我看就与他已经很相似。这只是我一面之缘见过这一面,以后就没见着了,我可不敢保证一定是真的,但我确实是看见过,就拴柱小的时候有一个男孩子跟他拴柱现在长得很像。”赵氏说的紧张谨慎,陈所长完全理解,她说的这么细致,无非就是说她曾经在拴柱小时候见过一个人和拴柱长大后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人,也说出来这个人是大洋马曾经带来的孩子,自己和徒弟也怀疑是不是有这样一个人,那就只能去问大洋马了。
大洋马得知了陈所长所询问的一切,冰冷的内心又有了一点点的一丝丝的愧疚不安。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大洋马没有眼泪沉吟说了一句,“是有那么一个孩子,但是他几十年前死了,他从我们这儿回去之后没多久就死了。他的爷爷奶奶没办法照顾他,爷爷奶奶先后死了。他自己一个人独立生活不行,拴柱爹死活不答应养他,实在没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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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所长诧异,“你是怎么得到这消息的?”
“他回老家后找到我父母希望能收留他,我父母那边也收留不了,后来听人说是饿死了,我父母去认了尸给他埋葬的。”
“你父母还在吗?家里还有别的人知道这事吗?”
“我父母不在了,没有人知道了。”
陈所长很无奈很无奈的泄气了,刚刚有一丁点的火苗又被无情的灭了。
拴柱被齐大云缠的实在无招动都动不了,只好悄悄的找到了老板娘刘氏,“老板娘,我找你帮我一个忙。”刘氏很奇怪的瞪着拴柱,他找自己帮什么忙?“这好几天我都没有给风儿送饭菜,中午也没有去看他,你帮我送点肉什么的给风儿好不好?”
刘氏左右一看没人悄声问。“我不认识风儿。”
拴柱压低的嗓音,“你直接去重点中学找许老师,你把饭盒什么东西端给他,他知道的。多给风儿送点肉,学校食堂伙食很差。”拴柱正说着打眼看到了齐大云过来赶紧收声。齐大云一看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说什么东西见了自己又不说话了?“你俩说什么呢?”拴柱一正眼色,“我跟老板娘说下次多做点肉,老是吃那些苦哈哈的菜。”拴柱看了一眼老板娘不敢再说什么了赶紧端着饭碗走了。刘氏看着拴柱真是内心好笑,这么一个大男人被他的老婆看的死死的,他这老婆也好玩,整天把他看死死的,看死死的又有什么用?人家的心里面还是有别人的,你千防万防人家都有七种八种的法子对付你。小木匠的眼睛是雪亮的,看拴柱夫妇俩走了悄悄的溜进了厨房。“老婆,刚才拴柱找你什么事儿?”
刘氏噗嗤一下笑,“我笑这个齐大云对她这男人看护的那么紧又怎么样?拴柱让我多送点肉给他那个小寡妇的儿子,这拴柱的心里还是有那娘俩的,这齐大云防有什么用?看的那么紧又有什么用?”小木匠听着咯咯的笑着没作声,事实确实如此。“你说我这送还是不送?”
小木匠点点头,“送吧送吧。拴柱这个人啊干事比较诚实肯干,眼里头有活,有的时候我不在厂里他能帮我拿住一些事,有时候收账什么的都是事无巨细帮我忙的好好的,现金账什么的说的一清二楚交到你手里面。这样的一个人不好找,你看我那几个小徒弟都还不知道能不能培养出来?还没学点东西马上就想着要自己单干单独立门户。”刘氏听着也点点头,这个拴柱各方面倒是比较好的,在手下干活也是踏实肯干任劳任怨,账目什么东西都交到自己的手里,店里来了顾客也知道招揽,是比他那一群徒弟们强多了,那群徒弟们干活都不像样子干,还要拴柱督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