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风波又起

青看着拴柱走了一屁股坐在炕上,刚才要不是风儿出来他肯定会做点什么。这一下欠了多大的人情?还有多少钱?这拴柱这意思就是还要纠缠自己,自己可怎么办?还钱没有钱!还人情还不了!自己娘几个终是得了他的福有了个窝,可这债也是不老少,山上唯有的就是柴禾,青一下站了起来,“花花,上山薅点草,晚上做饭,娘上山把柴禾收拾收拾。”“哎一一一呀,又要干活又要做饭?!”“不干活吃什么?咱家又欠一批债!”青抄起扁担拿上绳忙着上山。

拴柱回到家大洋马劈头盖脸的一顿鬼骂,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拴柱心里早想过了,以后搬去和青一块住,房子自己都收拾的好好的,任由娘叫骂自己一个人躺炕上好好歇歇,这些天把自己累坏了急坏了,娘不帮自己张罗一房媳妇那自己就得张罗,自己家除了穷啥也没有,只剩自己一个人一身的力气,虽然今年天公不作美出了一场山洪,却帮了自己的大忙,几次接触几次勾引挑逗,青这个女人就是与众不同,和那个穆过林陈寡妇根本不一样,那一次,自己搂着她青在大庭广众之下,她那边处理就是非常的好!自己在她身上快活!那般挑逗!那般抚弄她都没有做声。要是陈寡妇只怕早就嗷嗷叫的全世上人都知道了,让自己名誉扫地在这村子里都待不住了。只怕那穆过林也做不到像她那般好,不声不响没有任何人知道没有任何人看到,看看穆过林才听到陈寡妇在山上嗷嗷叫几句,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还想诈诈自己威胁自己,长久之后只怕也是第二个陈寡妇。因为那一次两个人亲密接触,自己更是认定了就要青这个女人,她那身上的皮肤细润光滑抚摸着真是快活啊兴奋啊!她的身体柔软温暖搂抱着这种快乐无以言表的舒畅!那一次来虚的让自己无比兴奋快活,下一次一定要来实际的,虚的都让自己如此的快活,实的那将是更加酣畅淋漓……

大洋马自己独自一个人在那里骂骂咧咧吵了半天,看这个人一点无所谓的还在炕上躺着,冲了进来嚷嚷着,“你这个王八犊子!坏小子!就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你这跟前跟后忙了这么久贴了那么多的钱,你一分好处你也得不到!你不知道你在帮那小寡妇盖房子,她当着你的面跟人家相亲去了。”大洋马气恨自己的儿子都跳起来的跳着叫,拴柱心中对娘的话有点打折,娘的这么多年所做所为所说,拴柱觉得只能信两分还不一定可靠,有时候话没有根据凭空得来,有时候胡搅蛮缠……大洋马这次也是虚虚实实的话,就是不想儿子帮那小寡妇了,要好好给家里挣钱了,其实喜凤过来真真假假的一番话自己压根儿不信,但是就是要她那些话来点点这个浑小子!不能那么胡闹干了,要阻止他们在一块,让拴柱安心在家里挣钱。“你别不信!中午那会喜凤来看山亲口跟我说的,那个小寡妇相中了她娘家侄子,她那侄子在浙江干得可好了,一年都能挣上万把!”大洋马涶沫星子直喷,拴柱是不信青会看中喜凤她侄子的,拴柱知道青非常讨厌喜凤。再说她以后和喜凤怎么论辈?但是听到有人一年能挣一万还是很惊恐的,大洋马就是要说给这个小子吓吓这个小子,“你跟着屁股后面忙好了,人家跟着那人去了浙江两三年就把你这账还了,你什么也捞不着!”拴柱又倒炕上躺着,既然要去浙江青为什么还要修盖房子?!大洋马见儿子又倒下了这是没吓到啊?“这房子啊是盖给喜凤大儿子的!是小寡妇为了感谢喜凤做的好媒的谢礼!”这话如霹雳一般把拴柱炸了起来,大洋马冷哼!还搞不了你的?!“你还在发什么浑?!这地基按理说是志有家的,只是给小寡妇用的,要是有房子那小寡妇就能折成钱了,没房子那地还是志有家的,所以小寡妇才一定要盖个房子,这样才好连房子带地一块送给喜凤家。你这个糊涂蛋!被人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那个小寡妇就那么楚楚可怜滴几滴猫尿你就浑头!那个小寡妇难道没跟你说过?!她要离开这地方?她怕跟我处不好婆媳关系?她难道没告诉你她不愿和她婆婆相处?她难道没说过和她婆婆处得够够的?……”拴柱心下知道青讨厌死了她那婆婆,也说过怕自己的娘……

翠萍因为母亲失踪没有经济辍学在家心情一直非常不好,也知道自己的学费什么的都是拴柱搞的,母亲失踪拴柱也不管不问,这会跑到青那个寡妇家又忙前忙后,还盖那么好的一个房子,虽然不是楼房但全是砖石砌的,自家上次房子倒了还是爷爷奶奶叔叔们弄了个半截子石墙,也没有整个石墙啊?那家里也看过了,砌那么好的灶台和炕?自己家现在还没有炕和灶台呢?这会那拴柱也不来打灶台和炕了,真是人走茶凉!看看那家里居然用木板隔了两间房?!还有床有柜子还有大窗户大桌子凳子?那时候在自己家也没把自家弄得那么好啊?他高凌风读书要桌子自己也读书啊?翠萍越看越气越想越气,想想最近村中流言蜚语,觉得拴柱就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觉得青那个寡妇就是一个狐狸精!就是她狐媚拴柱跑她家去了。一边走回家看到高凌风和几个差不多大的孩子们正在打架心下高兴,板个小脸冷冷看看,打死这个婊子养的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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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气坏了,发疯的和几个孩子们打架,玩命的和他们扭打,“不许你们胡说!不许你们骂我娘!”风儿毕竟瘦弱单薄被打得伤痕累累,青一块肿一块,被几个小孩压在底下扭打,风儿不服气不服输玩命反抗哭叫着。十几岁的孩子与外界接触的都少,不过是村里村外闲言碎语,知识说话都没个把门的,“人家都说你娘就是个狐狸精!你娘就是不安分!勾引拴柱叔!有人还看见拴柱叔和你娘光腚睡觉呢!……"“不许你们胡说!不许你们胡说!……"风儿玩命翻过身来又被压了下去。

翠萍冷冷的火了,“哪有胡说?!你娘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全村都知道!”翠萍这大声说话小孩子们一下子松了手站到了一块,风儿一骨碌爬起来满脸泪花吃惊的看着这个远房的堂姐,“拴柱叔那眼每次都盯着你娘你没看到?!拴柱为什么上次帮你家卖柴禾?最后一趟为什么让你娘去?……”

“我推不动!那么远,我太累了,我娘去是要拿钱还钱的。”风儿抹着泪,这人怎么这样讲话?根本不是她们讲的那样。

“你读的书比你娘还要多呢,你算不了账还不了钱?你娘可告诉你她是坐着板车回来的?你娘要不是跟拴柱睡觉了他会拉着你娘?!”

“你胡说!……”

翠萍冷冰冰恶毒的咬牙切齿的,“拴柱就喜欢钻东家钻西家,他要是没好处他能干?你娘不陪他睡他凭什么给你家盖那么好的房子?还给你和你妹各弄一房?他就是为他和你娘睡觉方便的!"

“你胡说!”风儿泪眼汪汪气鼓鼓的像只战斗的小公鸡要和翠萍打闹,翠萍毕竟大上好几岁,几下就把风儿摔倒,一个劲狂打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