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先生,方才那篇文章是何种形式?瑾亦喜好诗赋,却未曾见过有哪首诗赋如先生之佳作那般特别,还望先生不吝赐教。”诸葛瑾方一坐下,便忍不住开口问道。
“哈哈,赐教不敢当,刚才本就是老夫意气之作,若非要说其形式,我看便叫做词吧。”何进没想到诸葛瑾竟然对这方面如此感兴趣,只得尬笑两声,硬着头皮解释道。
“词…”诸葛瑾微微沉思。
“正是,诗词本同源,老夫也是受诗经之启发,再结合当下的诗赋形式,偶得一些灵感,目前来说却还并不够成熟。”何进继续厚着脸皮说道。
他这哪里是担心词的形式不成熟,根本就是害怕解释的太多容易露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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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诸葛瑾毕竟不是穿越之人,闻言也只能由衷地感叹道“难怪先生的词听起来与诗赋相近、与乐府相似,形式上却又别具一格。先生能独创一门诗赋形式,真大才也。”
“咳咳。”饶是何进这厚脸皮,被诸葛瑾这般夸赞之下也忍不住脚趾抠地,连忙转移话题道“哪里哪里,不过是闲时所创,图一消遣罢了,当不得子瑜这般称赞。”
眼见诸葛瑾还想争论,何进赶紧继续说道“何况诗赋终是小道,老夫观子瑜谈吐亦是饱读诗书之人,读书之人更当胸怀大志,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轰!横渠四句一出,诸葛瑾直觉醍醐灌顶般,仿佛一下子对于人生有了新的目标方向。
这种直击心灵的震撼甚至远超何进之前那首华丽的词。
使得诸葛瑾当即起身,整理好衣袍朝着何进拜道“孔子有云:朝闻道,夕死可矣。今听先生一席话,使瑾深感此前目光之狭隘,亦如明灯般为瑾指明方向,如此大恩,还请先生受诸葛瑾一拜!”
而这短短几句也再次刷新了一旁蔡文姬对于自家夫君的认识。
她这才发现原来夫君竟有这般包藏宇宙之胸怀,真可谓是当世第一奇男子! 于是就这样呆呆地望着何进,美目中满是痴迷。
丝毫不用怀疑,这一刻何进的形象在她心中又更加伟岸了不少。
就连护卫在侧的典韦亦感受到了氛围的变化,忍不住憨笑着称低声赞道“主公这几句,讲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