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针对何进的大网正在悄然中铺开,而我们的何丞相本人还一点也没有察觉,此时的他正被一封来自益州的奏书吸引了目光。
益州牧刘焉,于上月病逝了……
而这封奏书正是他生前所写,内容也十分简单,想要朝廷下旨,任命他的儿子刘璋为益州牧。
“终于死了啊!”何进用手指敲打着桌案,心中却是在权衡如何应对益州之变局。
给刘璋是不可能的!子承父业,你刘焉又不是开国王、侯,哪能如此操作,此法只会给各州一个坏的榜样,显然是不行的。
“看来,是时候找刘虞谈谈了。”何进喃喃道。
这是他之前的打算,依靠刘虞既是皇亲,同样也是刘璋之长辈的身份,逼迫刘璋交出益州。
不过现在想想,仅仅依靠一个刘虞显然还是不够的,因为若是刘虞这样的忠臣坐稳了益州,其实对于何进而言与刘焉作益州牧没区别。
反正他们都不是何进的人,甚至最后还有可能成为威胁。
所以何进觉得还须再派一人,刘虞是为了逼迫刘璋,但事成之后,益州之权却只能掌握在何进嫡系的手中。
否则,他又何苦费如此心思最后为他人作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