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子正大光明出面,时不时表达对家督经常性过度调用民力不满,继而吸引对家督不满的势力投靠、支持;
最后在家督外出期间,发动不流血政变,继承人上位,要求老家主不再回国。
由此实现武田家的内部权力平稳交接、内政方针和外交政策的顺利转向。
之后,武田晴信推行休养生息的政策;
拿着从姐夫那里薅来的《今川假名目录》,结合甲斐国实际情况改吧改吧,成《甲州法度次第》运用于武田家领地;
保持和今川家同盟,避免粮食和盐输入被掐断的同时,不再积极干涉关东争斗,反而转向内部分裂的信浓作为主要扩张方向,并且扩张手段以政治经济渗透为主,武力开战为辅,避免大规模兵役造成国人负担过重。
在其经营之下,武田家军队虽然输过两三阵,但已经成功占领信浓南部,战争红利已经覆盖了战争成本,武田晴信作为明主和兵法家的名声已经传遍东日本。
笔者水那么多的原因,并不是故意用背景介绍而拖慢节奏,而是武田信廉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复他爹的话,虽然两个哥哥已经跟他说清楚当年家中的筹谋,但是毕竟确实是“父慈子孝”般驱逐了自己的父亲,在漫长的尴尬中只能回想兄长的功绩来试图说服自己,兄长并没有太对不起父亲。
“好了,你这次过来是为了什么?单纯就为了在送用度以外,见你那被国人驱逐的父亲一面?”武田信虎的问话打破了尴尬。
“不是,除了见您和送用度,我还带了给您和今川五郎的礼物,看望受伤的今川五郎。”年轻人接住老爹能摆脱尴尬的话头,赶紧回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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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望今川五郎?我当年就是在看望今川五郎时,被你兄长切断回家的路啊!”武田信虎似乎热衷于在三儿子面前揭自己伤疤。
“父亲大人!”武田信廉觉得,如果自己是站着而不是跪坐着,自己绝对尴尬得能抠出一个四室一厅!
“好好好,孙六你还真不禁逗,说说看,你带过来什么礼物?”武田信虎不再逗儿子了。
“两匹马,两匹木曾马,两匹武田家手里最为高大神骏的木曾马!一匹给您,一匹给今川五郎。”武田信廉自豪说道。
“木曾马啊!”武田信虎手指敲了敲桌面,“你兄长干的不错,我会想办法说服你姐夫派兵协助。”
“嗯。嗯?啊?什么协助?”武田信廉来了个懵逼三连。
“你……”武田信虎想到对面这个年轻人是亲生的,而且不需要他继承家督,给出色的兄长打打下手就好,便消下气来,解释道:“这两匹木曾马肯定是来自木曾谷,这两匹木曾马,是木曾家倒向武田家的附庸献给武田家的吧?”
“是的。”武田信廉答道。
“那没错了,你兄长把这两匹马送到骏府。就是告诉我和你姐夫,他在击败小笠原长时和诹访赖重后,即使在战场上输给过一次木曾家,但是对木曾家的调略开始了,并且有了一定成果。
未来几年内,可能就会对木曾家下手,因此需要今川家的援助,并且今川家的援助,不是没有回报,木曾谷出产的优质马种,今川家也将获得分配。
那可是木曾马,虽然比不上天朝大明和北元的马,但却是日本出产的最好的马,今川家有机会的话,也不会放手。”武田信虎给三儿子解释着大儿子二儿子制定的攻伐信浓方略和送马的潜在含义……
“所得斯内~”武田信廉在父亲提示之下,想明白两个兄长的安排后恍然大悟。
“你和你两个兄长比还是有些差距啊,以后涉及治政、谋略和攻伐战阵之类的,还是乖乖听兄长吩咐去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