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凌空继续交待道“我与石像一共就见过三四次面,其中有一次我还把他领到关东那里去了。你别看他年纪轻轻的刚刚上大学,他的家传医术却是很绝的,我的腿经过他几次的按摩之后,已经稍微有点知觉了。而且,这些天我使的身体机能恢复得特别的好,感觉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昨天晚上那么多人围攻我一个人,虽然也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但是,我就感觉象当兵的时候那样,即使浑身是伤,昏睡一觉,醒来一下子就好多了。”
心不在焉的傲蕾一兰试探的问道“老沃,你没有觉得石像特别的象一个人吗?即使我刚才仅仅瞥了一眼,我就如同遭受雷击一样那么的震撼。”
沃凌空叹息一声说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象谁呢,刚刚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我就惊得差一点跳起来,他跟我那个道明兄弟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只是他的身材略小于道明,还有他的年龄也相差悬殊。若不是担心旧事重提惹你伤心,我早就领他上楼去见你了。”
听罢沃凌空的叙述,傲蕾一兰安静了下来,人死不能复生,即使那个石像再象道明,他们两个也不可能是一个人。问题是,人傲蕾一兰一直挂怀的是,那个石像身上怎么有一种她熟悉的味道和气息,而且,这种味道和气息前几天曾经连续在自己的房间里出现过。随后的几天,困扰自己十几年的失眠症好像一下子就痊愈了,每天晚间自己睡得特别的实,用一句贴切的话形容就是睡得酣畅淋漓。还有,自己心脏的毛病也弱了很多,基本上每天不用依赖速效救心丸来维持了。所有的这些,难道真的就是简单的偶然现象吗!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违反医学规律呢,曾经不只是一个医生提醒过自己,自己的病况最好的情况就是维持住现状,它的发展趋势是一天不如一天,在心脏逐渐走向衰竭的时候,其他的脏器也会随之衰竭。自己倒是不畏惧死亡,早一点离开人世也好早一点看见道明,唯一让自己放心不下的就是小道,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我都在努力的拼命的活着。
这时,沃凌空打断了她的思绪,探询的说道“一兰,可不可以递给我一杯水呀。”
傲蕾一兰十分不好意思的递给沃凌空一杯水,看着他几口就喝了下去,然后替沃凌空擦了一下嘴巴,小心翼翼的问道“刚才那个石像偷偷问你什么了?”
沃凌空吱吱唔唔了一会儿,在傲蕾一兰锥子一样的眼神威逼下,这小子便和盘托出了他与道明的对话内容。听到这些,傲蕾一兰一愣,她敏感的嗅出了危险的气息,一个不沾亲不带故的学生,怎么要打听这些事情,难道他要意气用事,打算替沃凌空出气报仇。可是,面对那样一个庞大的地产企业,连一些职权部门都避之不及,怎么可能还有人敢去捋虎须呢。
左思右想,傲蕾一兰嘱咐沃凌空说道“以后不管谁问你,石像同学问你什么了,你千万别说告诉他是谁打伤了你,你就说一个不认识的人好信儿,问你怎么伤得这么厉害,其他的你一字都不可以吐出来,明白吗!”
看着傲蕾一兰十分凝重的表情,沃凌空知道事情可能会很严重,很有可能会出现预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为了保护自己,保护傲蕾一兰,保护石像兄弟,沃凌空保证对任何人都是只字不提,就说自己伤重,昏昏沉沉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放下医院这边不提,再说急三火四的跑出去的道明,他现在早已是怒发冲冠了,自己的老婆被人无礼,自己的兄弟拼命的保护,而最最需要出现的自己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逍遥了,这还叫个人吗!即使自己现在具有通天彻地的功力,连自己的老婆兄弟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颜面苟活于世呢!而且,听沃凌空的口气,这些年不仅仅就是那个富二代骚扰傲蕾一兰,肯定还有很多的富二代,官二代在打傲蕾一兰的主意。昨天晚上已经明目张胆的欺负上门了,这帮瘪犊子也太嚣张了,我宁肯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也要把这些社会渣子收拾了,不然,对不起我的那些挚爱亲朋,对不起老天赐予我的这身功夫和穿越古今的大能。我不敢说自己这样是替天行道吧,起码不能容忍那些游离于法律边缘的社会渣子任意逍遥了。现有的法律制裁不了你们,那么就由我来出手收拾你们吧,我只要做得问心无愧,敢于面对天地的审问就行。你们这些社会渣子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就是跑到国外,我也要把你们抓到处理了。嘿嘿,即使你们跑到地狱去了,我一样赶过去狂抽你们百鞭!
道明一边跑着一边举起右手冲天吼道“你们就瞧着吧,我说到做到!”
风风火火的跑出医院的大门,道明招手截住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师傅说了句去“鹤飞房地产开发公司”,然后就闭目不语。这不是道明故作深沉,也不是他在暗自筹划如何替沃凌空报仇,他是怕自己血灌瞳仁的双眼吓坏了司机师傅,以至于造成大街上的连环车祸。
鹤飞房地产开发公司位于丹鹤市东苑开发区的边缘,北临宽敞的民航路,三十六层的大楼早已成为丹鹤市的地标建筑,整个丹鹤市的地产开发基本上都让鹤飞收入囊中,其他地产公司也只能仰其鼻息,捡一些鹤飞指缝里漏出的一些小工程干干。据传说,鹤飞现在已经基本上囊括了丹鹤市许多重大的产业,可以这么说,鹤飞的老总跺一跺脚,丹鹤市就得颤一颤,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