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可是南陵温专门为张可秀挑的,为此他专门盯了赵仲明一眼,很诚恳的说:
“确定?这项链适合肤色白净一点的人,不如算了吧!”
赵仲明看了一眼张可秀,最后阴阳怪气的说:
“我小看了你小子了,原来是这么个意图啊!”
张可秀赶紧喝一口酥油茶,表示她不会发言,折可适没有理解里面的暗讽,他煞有其事的问南陵温:
“中原之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规定吗?肤色黑些就不能带这样的颜色的首饰了?”
南陵温内心也是无语,但为了掩盖自己的真正意图,只能一本正经的说:
“一般人哪有那么规矩,但是对于像赵仲明这样的皇族血脉,类似于本地人的赞普,肯定是有诸多的讲究!”
折可适逻辑自洽的说:“原来如此,若要论肤白,这串蓝色的项链就只能给张可秀了!”
张可秀听完,放下手中的茶杯,她望了首饰许久,随后用手把这串珠链缠在手中,假装展示一下,然后轻声的说:
“那我收下了!”
折可适有点误打误撞的意思,他专程对南陵温说:“太适合了,你不会是专门买给张大人的吧?”
不过,没等南陵温回答,赵仲明就让他们一起往栏杆处看。
街上的人群突然不见了踪迹,连商户的街道都只剩下摊位的痕迹。
再回到客栈里,整个三楼就只剩他们四人,折可适警觉的说:
“难道被人发现了,要捉拿我们?”
南陵温继续看商人街道隐约闪出的人影,笑着说:
“静观其变,应该是大人物要见我们!”
话音落地,便听见楼梯处传来脚步声,四人一起往那地望去,只一会便见一楼的掌柜笑脸盈盈的说:
“贵客们,我们的首领有请!”
四人于是一起来到一楼,他们走入了最里面的房间。
这一间稍大一点的房间,可以容纳二三十个同时入座。
房间的四周布满了旗幡与唐卡,正中央一处小脚来高的木台,一个一身金黄色华服的人端坐其上,不是猜便知道那一定是瞎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