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张可秀拍打马匹迎了上去,笑嘻嘻的说:
“陵温,不是吧!难得见你如此的真情流露哦!”
南陵温故意把下巴抬高,假装高傲的说:
“夫子可以算作西夏人民的孔子,我们能遇见便是幸事,到了离别时刻,是个正常人肯定都不能避免伤感的!”
张可秀把熊皮袄的帽檐部分戴上,绕着南陵温跑了一大圈,因为皮袄的缘故,远远望去就如同一只黑熊骑在马上。
如此俏皮的举动,也让南陵温会心一笑。
张可秀又靠近了南陵温,笑着说:
“心满意足了吧!我如此个人物都给你扮熊样了!”
南陵温说:“阿骨打倒真是肯帮忙,我当时只是提了一句,他真拿整张熊皮做成袄了!”
张可秀不解的问:“这有什么难度吗?”
南陵温说:“很费功夫的,所以珍贵。
在南边经常天晴的地方,按照工序一道道来,理想情况下也要三个月时间,才能做成一件皮袄,况且他们那地冬天寒冷,真是算价值千金了!”
张可秀说:“阿骨打本身也聪慧,他并不盲从,之所以无条件信任我们,除了相信我们品格外,还有一种强者崇拜情结!”
南陵温故意眯起眼,用怀疑的口气说:“不是吧!今天这么捧我,我真没有那么伤心,或者说调整一下就好了!”
张可秀说:“想多了,这个强者是指的我,而且他肯定觉得我生的俊美,我可是听人说过,之所以那么多人愿意跟随孔子,除了他学问和人品过人外,还因为其容貌异丽!”
南陵温笑着说:“我仅有的一点脾气,都被你抽干了!你去教授下阿骨打入京后的事项吧!辽帝特喜欢践踏别人的人格,他必须沉住气!”
张可秀把皮袄帽檐放下,笑着说:“小意思,我自有分寸!”
南陵温在这里还隐藏了一点,这件皮袄完全是按张可秀身形裁剪,其实是他拜托对方专门给可秀做的东西。
阿骨打之所以不说明,皆因为他不知道可秀发女儿身份,认为这是兄弟之间的情义,是一种默契,不用明说的。
……
几人一路风雨,历经两个多月后,终于来到了辽国上京。
期间,他们也收到了没藏讹庞兵败角厮罗的消息。
如今西夏已和角厮罗政权握手言和,而且李谅祚已经下令继续向大宋称臣。
南陵温知道折可适应该是安全的回到了青塘地区,心里的担忧总算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