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早已期盼着张可秀的归位,简直可以用望穿秋水来形容她的情绪。
两人在坤宁宫一见面后,皇后便屏退了左右。
等周围已无外人时,她竟然小声的抽泣起来,这让张可秀不知一下如何是好,只能赶忙问:
“太后,你受什么委屈了!”
曹太后说:“这个赵宗实,我力保他上皇位,他却一点不知我用心,还对大臣韩稚圭说,太后待他甚薄,这是个什么意思,此人凉薄心性啊,我真看走眼了!”
张可秀安慰着说:“有欧阳和韩大人在,事情不会走向偏锋的,我已看了起居注,郡王还是每日都来请安的!”
曹太后说:“他不肯为先皇守夜,后天就是大葬之日,无论如何我都想他现身一次!”
张可秀说:“我知道太后的心思,郡王的帝位是从先帝身上继承,若不承认以及尽孝,便是得国不正,容易引起人们的议论!”
曹太后再大叹一口气,她说:“郡王又何尝不知,只是他真的无帝王胸襟,怪我平日里,看走眼了!当初先帝可是要指位于其他宗室子的!”
张可秀希望太后打住,她说:“还望太后不要轻易下结论。
郡王的遭遇,不是旁人可以理解,那种痛苦谁人也无法分担,让他发泄一下吧!我与赵仲明有交情,一定让他劝自己的父亲出面!”
曹太后说:“我以后的生活无望了,你可知连吃穿用度,郡王都替我先减了!”
张可秀说:“这个情况,我尚未了解,但有传言说新帝的意思是丧事一切从简,他不避讳你这里,说明把你当成自己家人,还望太后理解,等葬礼过后,一切必定恢复!”
曹太后终于止住情绪,她一脸满足的说:“你回来就好,我便放心了,先去忙正事吧!等闲下来的时候,便与我说说你这段时间的经历!”
张可秀点头,随后便退出皇宫。
出宫后,她立即驾马往郡王府赶去,但此时的郡王已经是名义的皇帝,等先帝大葬夜后就要登基。
此时,在外围街道上,就已经多了十倍以上的守卫盘查过往行人。
张可秀没有两府职位,通报姓名要按资排辈,这一来回折腾没有半天是不可能得到回复的。
她可不想傻等,想了下,转身便往南陵温的民宅走去,她猜这傻小子应该也有一样的困境。
不过,让她倍感意外的是,赵仲明也在南陵温的住处,两人还在一起悠闲的喝着茶。
张可秀放下宝剑,见面就问:“朝廷这么多事,你们两个怎么偷起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