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温来了精神,他解释起心中所想说:
“那就更有意思了,是否谋杀一事,又有两种角度:
第一,从动机来看,阿翔长期被辱骂,怀恨在心,应该是故意带把剪刀,伺机报复妻子齐巧云,所以是谋杀。
第二,阿翔不堪辱骂,想要以此吓唬妻子以自保,却在拉扯中误伤,这个推论则是从轻伤结果倒过来看,肯定不是谋杀!”
赵仲针哈哈一笑,他说:“士大夫常在城内孙羊正店议论,你应该去凑凑热闹,只可惜还是个白身!”
南陵温不解的问:“不是给我安排了个县尉吗?官阶虽小,但不算白身吧?”
赵仲明赶紧解释:“陵温兄,大哥所说'白身'和职务无关,是你必须参加贡举,考中之后,才有进入那个圈子进行讨论的资格!”
南陵温开玩笑的说:“我现在就是立马报名参加乡试,也来不及了,还要经过省试,才到殿试!”
苏子瞻看了一眼赵仲针,征求他同意后说:
“无碍,我知道你的才品,让欧阳参政给你保荐,便可以直接参加殿试,不过代价是,未能获得一甲(前三名),也算落榜!”
南陵温说:“让我尽管一试,绝不丢你们的脸面!”
赵仲针说:“有志气,有何吩咐尽管要求,我替你安排!”
南陵温看了一眼赵仲明,笑着说:“我绝不客气,为了让我心无旁骛,估计要有些破费了!”
赵仲明说:“陵温兄不准再说这些,在西夏你是怎么帮我的,我全都记着,郡王府还是有些家底的,你不用客气!”
南陵温说的不客气当然是真心话,他把自己所有的要求都列出,并不难办,只是有些条目,让赵仲明、仲针及苏子瞻无法理解。
南陵温要求在孙羊正店附近租一间有院落的民房,不要任何下人服侍,只安排一个人早晚帮他打扫卫生、洗浣衣物等。
南陵温也不要下人给他做饭,他想自己每日早晚走到客栈单独进食。
最奇怪的要求便是:七天一次,望三人晚上来找他喝酒,但不可通宵达旦。
赵仲明读完纸条后,实在难以理解,他忍不住的问:
“你还有这个心思啊?每隔一段时间还要喝酒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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