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你知道,这东西是从狂犬病毒中提取的,每只狗身上的自带基因不同,提取毒素的同时解药也是一起提取的,所以,这个解药只有下毒的人才有。
当然,如果从别的狂犬病毒上提取,解药对他症状也是有一定缓解的,但根治不了,你懂得。”
陈立又想到什么,“你能在张勇和乔肃南病例上,看出他俩病症有过缓解吗,也即是你说的自行服用配置解药的可能?”
那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翻动报告,“不排除这个可能,张勇身体确实有好转迹象,但我说了,这东西提纯需要技术,就算提取了,对他也是缓解,并且因纯度不同,犬类的基因不同,缓解的程度也不同。
而随着时间推移,会对不配套的解药产生抗体。总之,很难办,时间长了身体估计也垮了,只能维持活着吧,但是痛苦的活着。”
放下电话,陈立看着这两份报告,整个人都出神了。
捋着乔肃南住院的时间,在张勇之后几个月,再看乔肃南的生活轨迹。
这两天陈立又找人走访了乔肃南和张勇入院前的经历。
首先乔肃南肯定是有问题的,他曾经服用过纳洛酮,这东西是缓解吸食药丸的人症状的,可以判断这人应该是个常年吃药丸的人。
而张勇生活的痕迹则是非常普通,没什么亲戚朋友孤家寡人,就是个非常沉默寡言的,木匠。
不知道这个职业是否对应某种心理,看这个张勇的经历性格和他入院后,护士护工对他的印象,都判若两人。
所以陈立猜测会不会是这样一个可能。
白淼,她想报复洪先生,或者说她始终想从洪先生口中得知自己儿子的下落,所以肯定是不会轻易弄死洪先生的。
而想要控制一个人,就必须让他有把柄在手上,可洪先生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在乎的?
或许到最后,他最在乎的,也就是他的命了。
所以白淼找了孙朋这个渣男做局,她知道洪先生一直在找她,故意放了假消息,把人引过去。
不知道白淼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能让洪先生这么谨慎的人亲身过去。
化学中毒就是白淼的计谋,洪先生一开始肯定以为是单纯中毒,白淼想杀了他。
可后来渐渐发现不是的,中毒的反应太过特殊,即便医院查不出来,作为一个常年走私违禁药品的人来说,他太清楚,那个状态肯定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