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面鸦雀无声。
皇帝疑惑了。
其他官员也疑惑了。
没事呀?
没事那两位仅存的郡王爷慌什么?
只见两位郡王不断抬袖子擦汗,只是那汗擦也擦不干净。
皇帝见这也不是个事,直接开口问:“礼王叔、安王叔,两位今日这是有事,还是身体不适?”
礼郡王吓得身体一抖,立刻哆嗦着道:“回皇上,臣无、无事,就是不停出汗,估计是昨夜睡觉着凉了。”
皇帝沉默,你那眼底的青色,分明是熬了一夜,居然说睡觉着凉?
皇帝看向安郡王,安郡王直接就跪了,还是跪着来的舒服,双腿终于不抖了。
就说威远侯府哪是那么容易闯入的?
臭小子就是不听!
非要搞到那制冰的方子!
还说什么京城用冰量不大了,但再往南走上个三百里还是热的睡不着觉。
更别说更南方的州府了,正是卖冰的好时候!
找到方子就能继续赚钱,这钱可就转到了自己的口袋里了!
自己一个没坚持住,就被臭小子忽悠了。
这都一夜过去了,一个人都没见回来,天要亡我了!
安郡王瘫在地上一脸的沮丧,皇帝冷冷地看着道:“安王叔,是哪里不舒服?”
安王垂着头不敢抬:“微臣错了,请陛下宽宥……”
只说到这里就没话了。
弄得一屋子的朝臣都纳闷地不行。
心里也跟猫抓了一样,到底是啥事,好歹说一句撒!
皇帝转头问道:“今日早朝哪些大臣请了假?”
书记处一个小官赶紧小碎步跑上来道:“启禀皇上,今日早朝只有从四品的归德中郎将龚毅府上来请了假,说是龚大人重伤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