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摘下,卓相如却又不愿见她,只低头立着,两手不知放置何处,心思,“我来,本是想先干正事……”
“你为何不敢看我?”女子道。
“我有什么不敢看的,只不过这样没,没什么意思。”
“没意思?”女子呢喃着,“你想怎么个有意思?”
卓相如笑道:“何必如此?”
女子道:“你既然早就知道是我,为什么不拆穿我?可能否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熟悉你的声音。”
一句话说得芙菀又失落又欢喜。失落的是,他早就判断自己这种装扮还是没瞒过,欢喜的是,“熟悉”二字听得很温暖,很贴心,是内心深处里想的那种温存感。
“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
芙菀也没动,不知不觉眼泪掉下俩了,想不到认识他六七年了,从十六七岁到如今已过二十岁,都是民间所谓的大姑娘了,刘娥也几次劝告皇帝可以赐婚了,然而芙菀心思越来越猜不透。
“你……不必变成谁,你只变成你自己就好,不是,你我本不同路,做个朋友就够了。”
“你……你难道真的想做个道士!”
“我……我……”
突然飞下来一个女子,气道:“榆木疙瘩!”
卓相如即刻上前,“是你?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