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也是黑衣蒙面,几个招式下来,风齐落下风,“你谁啊?”
钱思陌喊道:“风齐,你快下来,别冲动啊!”
来人欲走,又被风齐缠住,风齐道:“不说不让走!”
来人见这丫头死心眼似的,不自觉露出一句,“你们在找谁?”
风齐突然收身,“云海郎君。”这一迟疑,云海郎君带着同伴飞走了,风齐下来,拉着钱思陌就往山里跑,看她跑不动,于是抱着钱思陌起身就朝三茅峰飞去。
近前无人,两人左右寻觅,后头一句,“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钱思陌一回头,云海郎君两目炯亮望去,不由得让钱思陌走近前,“你,你还好吗?”
“我,我觉得你们是在打扰我们。”
钱思陌红了脸,瞬间感觉满腔情意像是入了大海,“我,我,对不起。”转身就捂着嘴跑了,风齐回头,“哼”了一句,“你们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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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走,褚昭义即刻单膝跪下,“老大,属下无能,让您受苦了。”
“快请起兄弟!”贺凤卿即刻把他扶起来,“是我们当初太大意了,这事也不是我等能提前准备的,就当人生一次难忘经历吧?”
“我已决心彻底和帮主决裂,一心奉您为信任等闲帮。”
不等褚昭义说罢,贺凤卿道:“兄弟,现在情势危机,国家社稷困难重重,个人恩怨暂时放在一边,等到救出其他兄弟,我们一起奔赴北方,和契丹人干到底!”
“是,一切听您的,可刚才那两个人是谁?”
“一位故人。”说罢看看钱思陌跑去的路线,回头拍拍褚昭义的肩膀,“你先在外头行事,自从莫道把你救出来,曹锦龙就到处秘密捉拿你,凡事小心,也可以先到义军那里看看,我听说卓家少爷在参军,那位盈凰姑娘现在是义军一支队伍的领袖,你可以先去帮帮忙,等我们大家都齐了,我们就听门主安排,现在不宜抛头露面。”
“是。”褚昭义这就直奔黄河,找盈凰去。
三个月过去,卓相如今日发觉自己思考的应该就是真实可信的想法,反复印证自己的内心,以及对如今局势的思考,于是他要和盘托出。
内功修炼尚需时日,可武艺进步神速,陈长老觉得他确乎可造之材,提点教诲一番,卓相如来了。
“师公,徒孙愚钝,我觉得目前跟契丹人的战争,主动权好似不在我们手里。”
“继续说下去。”
“看起来大宋有七十万禁军,数百万乡勇,可内重外轻,从太祖时期,我朝就为防止武将做乱,极为忌讳边军强大,我在边关五六年里,所见钦差对待边关将领有时如驱牛羊,朝廷以文治武,连年防范契丹,却又投鼠忌器,导致很多将领心下失望又绝望,朝廷用兵策略朝令夕改,契丹抓住我们的软肋,说来就来,骑兵精湛的他们,就靠这几乎仅有的精锐,在北方横行了百年,为什么我们会一直处在守势,因为我们的心灵和脑海里,除了防御,就是防御,攻守之道失衡了。汉唐以来,这种国力有余,军力不足的局面,如今又到了给满朝文武上一课的时候。”
陈长老让他饮茶,他停了一时,陈长老问:“如何解决?想过没有。”
卓相如思虑片刻,“可能比较不切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