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奇隆笑道:“要不你我试试?”说罢他飞身而去,招招无人能近,唯有绝顶高手相抗,“好个降龙伏虎阴阳罩!只可惜,南人只知道守护,不晓得进攻之道!看看我的吧!”
众人聚集在三才楼下的水行堂和木行堂大广场,满天星光,耀眼光芒四射,最后两人还是打了个平手,然而就在耶律齐隆大意的时候,被陈长老一个进攻掌气击出,虽未大伤,却被击中腹下,两边各飞各边,慕容燕南看了一眼师父,“要不暂时不拿!反正他们还是要取宝藏,我们跟太湖那边已经搭上线了,宝藏地一发现,必然人多眼杂,我们倒是三路人马前来,定能取到。”
耶律齐隆哈哈一笑,“哎呀,没想到啊,没想到啊,陈老头这些年脑袋里装新东西了,攻守之道果然被你驾驭到这般境界,却不知刚才这一掌名为何物?都是同道中人,也就不用隐瞒了吧?老朋友一场,说说看。”
“哪有什么新玩意!你既然说了攻守之道,攻就是守,守就是攻嘛!好啦,该说的也说了,该物归原主了吧?”
说着陈长老要近前,可卓宗仁还是抢先一步,近前伸手,慕容燕南扔了过去,耶律齐隆道:“宝藏救不了南朝,也救不了你们的皇帝,到时候天兵入驻东京城,你们,你们,哈哈哈哈….…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两人飞走,众人这就开始研究九龙玉牌的秘密。然而那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让大家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辽人终究还是要到来,烧杀抢掠在所难免,皇帝又是个惧战的主!一国未来,万民安宁,就看寇准和边关将士们喽!
丹道宫内,八卦炉前,陈长老领一众高手开始炼玉。山前卓宗仁宅内,盈凰却要跟师父告辞,“师父,我要离开您了,往后清敏妹子多费心了,虽然舍不得,但是徒儿想闯出一番事业,多亏卓师父相助,我才能到义军那里办差,师父您也放心吧!有空我会去看望师弟的,您就放心吧!”磕了三个头,盈凰这就骑一匹马,在一个御虚宫高手丫鬟的服侍下,两匹马朝着宋辽边境赶去。
这边,自从卓相如来到边关军营,杨延昭就没客气过。仅仅过去三个月,卓相如黝黑的面容壮硕不少,杨家枪法耍得越来越威猛!这一天杨延昭兴趣真正浓,跟大家说军事。
“自古以来,草原诸部胡虏,他们所擅长的,终归都是骑马射箭,见到利处就纵马来抢,知道难处,即如风驰电卷一般离去,来去踪影,到底难寻。”
声色严肃,看得大家极其认真。
“他们以弓矢作为爪牙,把甲胄作为常服,队不列行,营无定所,哪里水草丰盈呢,就以哪里作为居室。牛羊马是军粮,胜了,就分财物犒赏各部,败了呢,也不会感到惭愧有损颜面,礼义廉耻,在他们那,无关轻重。呵呵。”饮酒一口,他继续道。
“所以,既然他们没有固定的居所,那就不需要巡夜查警的人员,更不会建造防御工事,此等物力,财力,人力,都省了,然后用来攻击我们中原。反观我们中原人呢,则恰恰相反,那么一旦与这些个草原部族对战时,少有战胜的机会,所以秦始皇派蒙恬击败匈奴后就赶紧修筑长城要塞,但是,光防御终归是不行,后来汉武帝击匈奴,唐太宗功突厥,都是以进攻为主事。”
卓相如脑海里浮现出最近几次边关告急,确实如此。
“后汉到魏晋,君王控制兵士素习干戈,导致突厥猖狂,遗害生民,后有唐一代,尤其前期诸帝王,少作逸乐之工事,让兵士习弓马,教其战斗之术,遂使诸将帅无敌于草原。然而,要击败他们,必须要有超越他们的实力,所以唐高祖李渊就想了一个办法,什么办法呢?两个字:学习!
“怎么学啊?”几个新兵在那问起来。
“八个字!”
“学其所为,习其所好。”
“具体呢?”
杨延昭看眼卓相如,“相如,你来说说感受,如果是你来指导训练,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