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戴春华是左撇子?”蔡总督惊讶地问道。不仅仅是蔡总督,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左撇子?
“是的,左撇子。”吴晴面无表情地回答着。
宋尚书急忙问到:“你有什么凭证?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吴晴环顾四周说道:“自然是有凭证的。你们看。”吴晴指着地上戴知府的尸体说道: “他的手就是最好的凭证。”
众人的眼神都向戴知府的手看去。
吴晴接着说道:“你们不妨看看自己的右手,包括我自己在内,我们都是右撇子,用右手写字。所以在我们的指间都会有长期握持毛笔而留下的茧痕。而你们再看戴知府的右手,什么也没有。在反观他的左手,满是茧痕。”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自己的右手和戴知府的双手,发现确实如吴晴所说。
“诸位再看!”吴晴拿出戴知府的遗书,将它展开拿在手中。然后又拿出几张让京畿处从戴春华住处的拿的文书。把两张放在一块对比。“这两张纸上的字迹虽然看上去很像,但是细微之处还是有明显的区别。你们看,我左手拿的就是今天去戴知府家核查之时,从他书房中拿出的几张他批写的文书,右手就是在他自杀现场的遗书,这里大家都是书法颇有研究之人,你们仔细看看有何不同。”
众人纷纷围拢过来,仔细观察着两张纸。徐萍率先开口道:“这戴知府的遗书与这批复上的字迹虽然极其相似,但是却略显犹豫。感觉不是一个人的手笔。”她皱起眉头,似乎对这个发现感到困惑。
徐萍话音刚落,樊司长便迫不及待地凑向前来。徐萍顺手把两份文件递给了樊司长进行对比。樊司长接过文件,仔细端详着每一个字,不放过任何细节。他的目光专注而犀利,仿佛要透过纸张看到背后的真相。
其他人也都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樊司长的结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樊司长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他对着烛光,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把两份文件的几个字叠在一起对比着看,最终得出的结论与萍郡主一致:这两份文件看起来的确不像出自同一人之手。
文件传到了蔡总督和宋尚书手中。这时,吴晴趁机开口道:"诸位,请大家仔细观察字迹。你们会发现,戴知府在批示奏折时,每到弯钩处都会显得有些别扭。原因很简单,他是个左撇子,所以在书写这类字体时会有这种情况。但你们再看,这份戴知府的遗书,其中的弯钩却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显然,这是由习惯使用右手的人所书写的。"
吴晴继续道:“不仅如此,我让人查看了戴春华的书房里的所有东西摆放都是以左手习惯为主,比如笔墨纸砚的位置、书架的布局等等。这些细节都表明他是一个左撇子。戴知府的家里人和府衙的公职人员也都证明了戴知府是左撇子。而戴知府被认定为自杀的那间房间。还被封锁着,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他书桌上摆放的笔墨纸砚,都是在右侧。”
蔡总督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人心。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一拍桌子,大声吼道:“好啊!这伎俩居然将我们所有人都骗了过去。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精心策划了这些事情。”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决心,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揭开这个谜团,不查个明白绝不罢休。
吴晴看到蔡总督如此反应,心中不禁一紧,但还是继续说道:“从现场情况来看,戴春华的尸体并没有挣扎的痕迹,这说明凶手在下手时,他已经被迷晕了。另外,门锁也没有被破坏的迹象,这意味着凶手与戴春华之间可能存在某种关系或者信任,以至于戴春华对其放松了警惕。”
吴晴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远非表面那么简单。毕竟,他手中还握着一本至关重要的账册,而这本账册正是揭开真相的关键所在。然而,此刻的他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秘密,只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局势的发展,等待合适的时机再行动。
“现在毕竟账册还没找到,这戴春华的事情还败露了,你还是想想看怎么办吧,说了丢车保帅,你做事情能不能上点心,若是再出了什么意外,你就想想后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