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原本喧闹嘈杂的会场终于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没有一个人敢在此刻轻易开口说话,生怕说错一句话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然而就在这样紧张压抑的气氛之中,太后竟然缓缓开口道:“准奏。”她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和气势,让在场众人皆是心中一震。
听到太后发话,底下的众大臣们开始低声议论起来,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似乎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好奇与担忧。
只见荣亲王依然稳稳地站立着,他身姿挺拔如松,神情坚毅果敢,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般。待到周围的议论声渐渐平息后,荣亲王高声说道:“谢太后!”
紧接着,太后的目光落在了荣亲王身上,她的眼神深邃而锐利,透露出一股强大的气场。太后轻声问道:“荣亲王,不知你所奏何事?”
太后的声音虽然轻柔温和,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不容小觑。在宁大统领深厚内力的加持下,这句话更是如同惊雷般响彻整个会场,使得每个人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太后的威严与庄重。
“臣要参一人。”荣亲王的话语简洁明了,却犹如一颗重磅炸弹投入湖中,激起千层浪。一时间,全场哗然,各种惊讶、疑惑、震惊的表情交织在一起,场面十分混乱。
要知道,在太后大寿的演出盛典上公然参人,这种举动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众人不禁暗自揣测,这位荣亲王究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真有确凿证据在手?否则怎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有人觉得他可能是疯了,才会做出这般疯狂之事;也有人认为他大概是活腻歪了。
“哦?”太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她的声音略微上扬,似乎对荣亲王的话颇感兴趣,但又透露出几分深意。众人皆知,太后地位尊崇、权势显赫,谁敢轻易冒犯?此刻,满朝文武皆停下窃窃私语,原本嘈杂喧闹的朝堂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他们不禁心生疑惑:究竟是何人何事,竟令荣亲王在此等重要场合公然奏本参劾?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汇聚到宝亲王身上,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荣亲王所指之人正是那位备受太后恩宠的宝亲王不成?就连宝亲王本人亦流露出好奇之色,他瞪大眼睛,直直望向荣亲王,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到答案。
然而,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荣亲王铿锵有力的声音再次响起:“臣要参劾之人,乃是我北国皇帝陛下之生母——当朝太后娘娘!”话音未落,整个广场顿时陷入一片哗然之中,仿佛被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涛。
在场诸位大臣惊愕失色,纷纷怒斥荣亲王竟敢以下犯上、忤逆不孝。一时间,朝堂之上群情激奋,义正言辞者有之,怒发冲冠者亦有之。场面之激烈,令人咋舌不已。
当然这只是一部分官员。
有人义愤填膺,满脸怒容地大声斥责着;自然也就还有一部分官员沉默不语,他们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吴晴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些默不作声的家伙恐怕并非中立之辈,而是极有可能是荣亲王那一派的人啊!”
此时此刻,就连宝亲王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他猛地站起身来,用手指着荣亲王,厉声呵斥道:“好个胆大妄为的荣亲王!你竟敢如此以下犯上!难不成是喝醉了酒?还是突然得了失心疯?快快给本王退下!念及今日乃太后寿诞之喜,太后她老人家或许会网开一面,从轻发落于你。”
然而,面对众人的指责和怒斥,荣亲王却无动于衷,恍若未闻一般。只见他面沉似水,毫无惧色地回应道:“哼!本王既未曾饮酒过量,亦不曾患得什么失心疯症。恰恰相反,此时此刻,本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清醒明白!真正糊涂不清醒的人,正是你们这群愚不可及的家伙罢了!”说话间,荣亲王摆出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高傲姿态。
“那么,哀家倒是要听听,你准备参哀家些什么。”
随着太后的话音落下,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一般。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而荣亲王则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太后,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臣,要参太后后宫干政,结党营私,动摇北国之根本!此等行为,轻则扰乱朝纲,致使政令不通;重则祸国殃民,令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他的话语如同惊雷般炸响,引的在场所有人再一次哗然。众人面面相觑,然而,在这片喧嚣声中,太后始终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态,她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眼前的荣亲王。
就在此时此刻,一名臣子猛然站起身来,义正言辞地大声喊道:“简直荒唐至极!!!我大北国之所以能有今日如此繁荣昌盛、国家富强、人民富裕的局面,完全是仰仗太后娘娘的卓越领导才能和知人善任啊!荣亲王,您发表这样的言论到底居心何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