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溪放下帕子,收起刚刚取下的银针,起身来到一旁,拿起新的一卷银针,“坐吧,朕给你施针。”
祁倾歌坐下,伸出胳膊,欲言又止的说:“陛下你···脸色不太好,还能拿稳银针吗?”
“没什么大碍”,萧遇溪说着便来到桌前坐下,开始为她施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祁倾歌也再次感到了痛,皱着眉询问:“你不是说有缓解痛感的办法吗?”
“已经用上了”,萧遇溪回应:“你没感觉到有所缓解吗?是不是因为上次的痛感太深刻,所以才让你感觉不到缓解?”
祁倾歌一时无言,但已经施针,又不想半途而废,只能咬牙坚持。
好在,这次,她也坚持了下来。
萧遇溪拿起一条新帕子,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淡笑着说:“朕就知道,你能撑住的。”
祁倾歌皱着眉说:“我真没感觉到一丁点的缓解,反而比上次更痛一些,陛下,你再研究研究吧!”
“是吗?”萧遇溪若有所思的说:“那朕再研究研究,你回去休息吧!”
祁倾歌点头应下,起身离开。
然而刚出御书房没走多远,就迎面撞见木云舒。
“见过皇后娘娘”,木云舒拿着纸张,微微低头行礼。
祁倾歌看她一眼,摆手道:“不必多礼”
“谢皇后娘娘”,木云舒说着便侧身站在一旁,为她让路,待她走过,才继续向御书房而去。
木云舒在御书房外驻足,看向臧岚,“封赏的拟纸我写好了,麻烦通禀。”
臧岚点头应下,进去通禀。
来到萧遇溪跟前,看到她在摆弄银针,以为她又对自己施针了,顿时就皱了眉头,“主子,你可别再乱来,很危险的。”
“别再说了!做好你该做的事”,萧遇溪抬手制止,没有看他,比起之前的淡漠,此时已经明显有些烦躁。
面对萧遇溪这态度,臧岚也有所察觉,不由看向她的发丝,然而她的发丝并没有变,依旧是白发。
臧岚想问出心中疑惑,但瞧着她一脸的不耐烦,终是没问出口,只是淡淡的说:“木云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