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花有着一副得天独厚的金嗓子,大山的狂野寂寥赐给了她歌唱万物的绝佳天赋,美貌加才能,而这要是州、县文工团为什么接二连三要选她的原因,只可惜有铁家在,为了报恩的银绒花也只能把名额老老实实的让出去。
“真的可以吗?”银绒花有些不好意思的挽了挽耳边的碎发。
“真的可以,”叶天词几乎是带着喟叹般看着银绒花,“你就是美神、就是灵魂的吟唱······”
虽然不明白叶天词话里的意思是什么,但久经磨难的银绒花却看出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灼热的爱,她之前不愿意反馈是因为自己有丈夫和孩子,但现在为了美好的未来,又有什么原因不接受这份爱呢?
等到绿皮火车缓慢的到达终点站时,叶天词扛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下了车,即使人潮拥挤,他也没有松开拉着银绒花的手。
安静的趴在银绒花背上的小明有些无语的扭过了头,他实在不想在小小年纪就被塞进一嘴狗粮。
“绒花,我哥哥姐姐们知道我要回来肯定会来接我,你不要怕,跟着我走就行了。”
就算提前打了预防针,可当银绒花看见火车站外停着的两辆小轿车时还是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天词!”一个穿着套装的中年女人一把抱住了叶天词,“六年了,你可终于是回来了!”
“姐,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安慰了自家姐姐好一会儿后,叶天词才拉过一边站着的银绒花,“这是我的未婚妻银绒花。”
叶天词的姐姐叶天诗看着一身民族服饰的银绒花和她背上的小孩子,一张布满了泪水和笑容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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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往叶家的路上,叶天词小声的向银绒花讲述了自己家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