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正是草民。”
“刚才夏新森——你的父亲来报官,说你在县城饭馆每个月收入很高,但是你都不赡养他,他说的是否属实?”
吴大人声音十分威严,又坐在高台之上,看上去让人十分畏惧。
夏大伟虽然害怕,但还是一五一十地陈述了事情的经过。
“回县官老爷,夏新森说的不是事实。
我本是清水镇下面一个村子里面的村民,夏新森也就是我爹,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赌徒,在清水镇欠下许多的贷款,家里面所有的田产全部被他贱卖用来赌博。
而清水镇因为他名声不好,没有店铺敢录用我,我在乡下镇上没有活路这才来到县城另谋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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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清水县之后,我每个月都把工资的大半部分寄回去给他,之后我成了家,给他二两银子一个月,前段时间因为我家出了变故,没有能力支付一个月二两银子给我爹,便给他一两银子用来生活。
但是他嫌银子少,今天来到我家门口大吵大闹污蔑我们名声,还狮子大开口一下问我要一百辆银子。
大人呐,我就是一个小贩,开一家小餐馆就算是卖五十年炒饭可能都存不下一百两银子,我爹这是不是要银子?这是来找茬的。”
“天呐,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货色,竟然还在报官,如果县官大人还判夏新森站理,那这天下就没有讲道理的地方了。”
许多在外面看热闹的人纷纷议论着。
而县官吴大人仅仅凭借两人的一面之词也做不了什么证据。
夏新森说是夏大伟不赡养他,导致他饥肠辘辘流落街头。他来报官,就是让县官做主每个月让夏大伟强势给他付赡养费。
夏大伟说的又是另一种说辞,夏大伟尽了赡养老人的责任,每个月都还给夏大伟二两银子,只是因为经济情况紧张给了夏新增一两银子一个月他不服气,这才跑来告官,这两人,到底谁在说谎。
“夏新森,夏大伟说的可否属实?”吴大人猛地一拍案板,堂上顿时安静下来。
而夏新森因为那案板猛地一跳,心里也是害怕极了,但还是厚着脸皮说道:
“县官老爷,你明察秋毫,可不能被这个兔崽子骗了,自从他来县城之后,从来没给家里面寄过一分钱,我在乡下实在是过不去了,这才出来找他的,而且兔崽子竟然那么诬陷我,县官老爷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