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人来到化工厂的食堂。
员工在公共餐区,马老板有单间。
马老板第一眼看到宋瑾时的表情,他的下属就明白了他的小心思,特意把宋瑾的座位安排在了他身侧。
如果不是法律咨询还没做,姓马的还没在学校发的公益援助表格盖章签字,宋瑾早就掉头走人了。
她对自己的座位十分不满,直接坐在门口,说里面憋闷,坐门口是可以透气儿。
马老板喊着“妹妹”招呼了几次,宋瑾一概装作没听到。
蒋随州和韩文挑起下周应诉的话题,马老板才消停下来。
倒是与宋瑾一起来的大三学姐,不停的与马老板套近乎,两人很快加了微信。
宋瑾恶心姓马的,连带午饭都没怎么吃就没了胃口,找了个去卫生间的机会大模大样离席。
食堂是平房,出来就是工人宿舍,宿舍门口是一排水龙头。
宋瑾拧开一个洗起手来。
腊月的自来水冰凉刺骨,她很快就受不了了,伸手去羽绒服口袋摸纸巾。
“给。”
一道熟悉的男人声音在她身侧响起,一叠雪白的纸巾已经放到她眼皮底下。
是蒋随州。
她没接。
还是从自己身上掏出一包纸巾擦起手来。
蒋随州有种被打脸的既视感,垂下手臂,压低嗓音:“姓马的对你居心不良,待会儿我和韩文缠住他,你找机会赶紧回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