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发坚定了去看宋津南的决心。
傍晚,叶宴迟拎着两个保温桶来为她送晚饭,待了不到半小时就走了。
临走,说要去华洲加班,晚上劳烦姜早多费心,就不来陪床了,还说真要有事打他电话或者找外面的保姆。
乔晚不敢大意,捱到九点半才开始行动。
姜早提前联系好医院的一位保洁员,保洁员拿着沾了水的拖把出现在乔晚病房门口,对两个保姆说要打扫卫生,请她们先去对面休息区等一下。
保姆不疑有假,有说有笑去了休息区。
早就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护士帽的乔晚趁机溜出病房,从医护人员专用电梯下楼。
姜早则把病房的门反锁,躺病床上优哉游哉刷起手机。
乔晚打车来到协励医院,因为通行卡在手,很顺利来到宋津南所在的一号住院部,十七层六号病房。
站在门口那刻,她的心脏激动得快要跳出胸腔。
病房的门紧闭,她右手颤抖着去敲门。
生怕打扰到宋津南,她的力度很小,可是敲了足足半分钟,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
“津南,是我——”她手上用力,焦灼喊出宋津南的名字,“你在里面吗?再不开门我进去了——”
她鼓足勇气,握住门把手还没来得及推,一个轻快的女声传来,“六号病房的病患一小时前转院去了京城!”
“转院去了京城?!”乔晚大惊失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六号病房的病人为什么要转院?他伤到了哪里?他的伤势很严重?”
“头部动脉毛细血管出血不止,心肺多器官功能衰竭,别说转院去京城,就是去国外,也没几天活头了!”
女人是个值夜班的护士,说完转身去忙别的。
此时的乔晚如同五雷轰顶,双膝酸软,跌坐在地板上。
满脑子都闪烁着那句“没几天活头了”——
难怪宋津南和季天连个电话都不接,是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