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我——”宋津南恨不得时间在这一刻停止,贪婪地在凝住她,顿了顿,“不再狡辩了。其实一年前,就不讨厌你了。”
“眼看要命赴黄泉了,你还要骗我哄我开心?”
她根本没听进去。
“没有骗你。”宋津南用满是玻璃划伤的手抚住她的脸颊,深邃的眼底全是温柔和疼惜,“会所的女人是烟雾弹,江蔚书也是。与其说江蔚书跟了我六年,不如说是宋氏的薪酬比京城高两倍,她为宋氏工作了六年。”
乔晚先是一愣,随之就哭着捶了下宋津南的胸膛,“我左胸都被她们气得长结节了!你现在和我说这个——”
“三年前之所以会与你领证,是迫于周世宏给宋氏处处施压。当时宋氏在几个领域投资失败,股票频频下跌,老爷子不敢与周世宏硬刚,选择让你进门,在荔城追加了九位数的投资。”
宋津南语气是少有的平和。
“你当时虽然在江城工作将近一年,但我们只有几面之缘。莫名其妙被周世宏算计,与你滚了床单,又被逼着领了结婚证,我对你充满了厌恶和憎恨。”
“所以,领完证你两年没碰我。”她的头紧紧贴在宋津南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后来,你又怎么把我看顺眼了?”
那两年,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一人一间卧室和洗漱间,互不相扰。
“其实,喝醉酒闯进你卧室那次是为了泄愤。”宋津南的唇落在她眼皮上,“周庭安的澳白珍珠,一直是扎在我心口的刺。却没想到,睡着睡着就睡出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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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她闭上双目,颤声反驳,“但凡你对我有一点感情,也不会在外面那么肆无忌惮,更不会让我去勾引叶宴迟换合作!你对我只有恨,没有爱。”
“一开始,我在外面作天作地就是为了气你,想让你主动提出离婚。但,我对你的感情不知不觉中就变了。”宋津南的手指替她拢了下凌乱的发。
“你是周世宏向宋氏换投资的工具,毁掉了我和叶家的联姻。我母亲和老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