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沈姿的补习中,她找到了三年前的意气风发。
情绪刚得到纾解,宋津南又出现了。
叶宴迟捏那根落发时手落在了她肩膀上,两人距离特别近,近到她清楚听见了叶宴迟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她暗暗希望宋津南没有看到那一幕。
防盗门关闭的刹那,她开始发憷。
摸了两次,才摸到客厅水晶灯的开关。
宋津南已脱掉外套,淡淡扫她一眼,“煮一壶蓝山。”
“太晚了,喝咖啡会影响睡眠。你真要想喝,我明天早上煮。”她弯腰换上拖鞋。
宋津南扯掉领带,目光犀利又嘲讽,“你觉得看到老婆被别的男人拥在怀中,我能睡得着?”
“不是这样的。”她急忙红着脸解释,“我和叶宴迟萍水之交,这两天我在为他外甥女补习。你出现的时候,他在替我拿掉肩膀上的落发。”
“真是贴心。”宋津南下颌线紧绷,胸腔中早就燃起一股熊熊的妒火,“我们暂时离不了婚,就算叶宴迟再心焦,也要等一等。”
“我提出离婚的时候,还不认识叶宴迟。”她气得嘴唇发白,“我想离婚是因为你出轨成性,对婚姻毫无敬畏之心。”
“我没有,你有吗?”宋津南把她扯到眼皮底下,“这三年你心心相念的是谁,我在你心中能否占据十分之一的位置?”
“宋津南,你也摸着心口告诉我,这三年你心里想的是谁,我能否在你心中占据百分之一的位置!”她怒声相怼。
绕来绕去,又绕到这个死结上!
宋津南沉默。
两人陷入对峙,一股难以言说的压抑令乔晚呼吸不畅。
她怕自己就地猝死,用力甩开宋津南的手,回了主卧,反锁上门。
宋津南站到双腿发酸,在厨房洗了手,取出咖啡豆放进咖啡机。
坐在客厅喝了一夜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