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跟你去京城,但你能不能把那两千万广告费——”
“去不去随你。”
她还没说完,就被宋津南不耐烦地打断。
很快,客厅传来重重的关门声。
她站在主卧的落地窗前,脑细胞飞快旋转,到底该不该继续做舔狗,跟宋津南去京城。
其实,去和不去的结果是一样的。
根本改变不了宋津南对她的厌恶和薄情。
关掉台灯躺下,被调成静音的手机闪烁起来。
是季天。
“太太,你收拾好行李了么?”
原来宋津南还在停车场等她。
“季助理,麻烦你把手机给津南,我有话与他说。”她决定硬气到底。
宋津南漫不经心“喂”了声。
“我可以为你耽误工作,但你也要有所表示。我的条件是,两千万广告费。”
她话音刚落,宋津南就冷笑起来,“蔚书躺在医院,没让你掏医药费就算了,你竟然与我讲条件。”
这话她听得刺耳,牙齿咬得咯咯响,“宋氏每年投在广告宣传上的钱都有九位数,两千万对你们来说不算什么。”
“再问你最后一次,去,还是不去?”宋津南声线清冷,透着逼仄的低气压。
她屏息凝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此时此刻,有两个声音在她体内叫嚣。
一个说不去,去了也是被诋毁被羞辱的下场。
另一个说去,如果真的激怒宋津南,他再起诉姜早怎么办。
几经拉扯,后者占了上风。
“等我几分钟,马上——”
妥协的话才出口,她耳边已经传来结束通话的忙音。
她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连常用的护肤品都没来得及带,拎着行李箱冲下楼。
宋津南的四个私人车位只停着两辆不常开的车子,宋津南和季天早就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