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崖……

勇冠三军的那些年……

……

一幕幕，直到——

他一指点出，杀死恒皇帝之化.身。

“竭尽所能，也只是杀掉恒皇帝的一具化.身！”

“想想，真是可笑啊！”

他心中，不禁暗暗自嘲，同时还有几分苦涩。

“恩？”

忽然，他怔住了，刚刚回想的一幕幕，犹如电影回放般，再次一一闪现。

最终，停在了曾经的某一刻，或者准确的说，是某一段时期。

如蝼蚁般，以行乞为生。

“那时，可谓我一生之最低谷时期。”

“可，却也是那时，让我完成了由凡而仙的蜕变！”

“……”

仿似一道闪电划过，破开重重迷雾。

“我明白了！”

他悟了。

“仙有仙道，凡有凡道。”

“仙不在人间，可为何我能蜕凡化仙？”

“概因，我学了人间的一切‘道’，集合了无数‘凡道’，成就了‘仙道’。”

“也就是说，欲成仙道，除了直接修仙道之外，还可通过修凡道而成。”

“那么，我自己的道——”

“是不是也可以通过修炼其它之道，而得？”

念及此，莫凡颇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而且对自己的这一番推论，有着莫名的自信。

“从今开始，我的任务——”

“不再是寻道！”

“而是学道，学所有的道。”

“直到——”

“我道自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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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匆匆。

百年，又或者千年？

沉浸在‘学道’之中的莫凡，早已忘却了时间概念。

反正，他学了炼丹之道，包括辨药、识药、培植、护养、炼制、火候、时机、手印等等。

他学了炼器之道，包括鉴宝、火焰、萃取、冷却、灵、阵法、禁制等等。

他学了傀儡之道……

他学了符箓之道……

他学了魔修之道……

他学了浩然之道……

他学了毒道……

他学了琴道、棋道、书道、画道……

他学了……

……

直到某一天，他忽然发现，已学无所学。

“学了这么多‘道’，为何还没有一点‘我道’之影？”

“难道我当初的推论，是错误的？”

“又或者，我所学的，还不够？”

“可……”

他又迷茫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

所幸，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

“或许，不是我学的不够多，而是——”

“学的不够深！”

“那么——”

“如何再进一步，更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