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蓝亦道:“嗯,会玩不假!这小子在咱们面前装得人模狗样的,原来竟是个顽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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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瑶白他们一眼,说道:“父皇,母后,他这未必是自己存心要玩,很可能是迫不得已。你们不知道,他在章家村,有时候遭遇大妖攻击,为了防止乡亲们受到惊吓,也不得不做出玩杂耍的样子。人家不明底里,看得津津有味,还一个劲地给他喝彩,却不知道他心里有多苦!”
“哦?竟有这等事?”司马乐天眨巴着眼睛说道,“那么,你说说,他现在于大庭广众之下玩轮滑,又究竟苦在哪里呢?”
“这我可说不准!”碧瑶回应道,“反正你们不要以为他是顽劣少年就是了。他成天价忙活那些大事,心里压力很大,时或烦闷,玩耍玩耍岂不是可以解压?如果因此认定他是顽劣少年,那就冤枉他了。”
“老婆子,你看看!”司马乐天指着碧瑶对江蓝说道,“我说女生外向,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江蓝笑道:“老头子,这也没什么不好,说明人家夫妻恩爱。瑶瑶如果凡事不替子昂说话、一心向着咱,反倒说明他们夫妻感情出了问题,你难道高兴?”
“哈哈,你们这两个女人!我一张嘴说不过两张嘴,认输,认输!”
司马乐天一边说,一边踱步回到室内喝大茶。
章轩竖着玩了一阵轮滑,感到不太过瘾,心道:这道光练如果能够放平,老子就能畅快地玩一回,只可惜它一向都是竖着,不可能横过来。
孰料,他刚刚产生这一想法,黄色光练的尾端倏然放平了。瞧那意思,光练是要顺从他的心意,让他好好过把瘾。
章轩见状,更无任何迟疑,双脚用力,踩着滑板一下子滑出去两万多丈,而后折返身子往回滑。
如此滑来滑去,约莫两个时辰,黄色光练的能量被他吸收殆尽,连同滑板一同消失。
他孤零零地悬停在空中,一时之间看上去有些茫然,其实是陷入了沉思。
在黄色光练上进行轮滑,表面看来是一场游戏,实则体现的是天意与人意的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