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忘了自己腰间的伤,逞强的将她从厨房,扛到楼上卧室。
身下是软绵的大床,他随她而落,仿佛身体陷进海绵之中。
“江亦风。”
“嗯?”
“这样……要对我负责的。”她开始变得狡诈,知道谈条件了。
“哦?”他勾着唇角,眉头又困惑地蹙起来,昏暗的卧室,他那张冷峻的脸庞,又多出几分难以抵挡的魅惑,“怎么负责?”
“给我名分。”
既然不是情~欲的玩物,那就换一种标签。
“你不怕跟着我,小则受伤,大则丧命?”
前尘未知,他努力抑制的那份感情,在她突然出现时,如火山爆发,令他猝不及防……他要么自私,要么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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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她凝望他,眸色坚定,“最怕的事,从来都不给我机会去拒绝它的到来,不是照样发生了,江亦风,现在,只剩我一个人,生死又有什么可怕的。”
他毫不迟疑,堵住她的唇,她置生死于不顾的诺言,令他浑身发颤。
他把她置于掌心,视若珍宝。她却如此怠慢生命。
是他的错,不该招惹她,从一开始,就该知道,这个倔强的丫头,怎么可能会是纠缠得起,拿的起放的下的人。
“北北,我怕保护不了你,怕你受伤,怕你疼,怕你哭……”
也怕他的鲁莽冲动会推她入火海。
“我自愿被你禁锢在身边,从今往后,我不再为了忘掉你而去相亲,你说过,我注定是你的媳妇,逃不掉的,你要耍赖嘛?”
她恳求的目光,让他方寸大乱。
未再迟疑,他强势吻住她能言善道的唇,唇枪舌战,他怎是她的对手。
游移的大掌,拨乱她的心绪,如丢了魂魄,任由他指挥,驱使。
“那天,不是梦?”喘息之中,她晃神询问。
“你又梦到什么?我在你梦里捣乱吗?”
她醉意微醺,只知在一番纠缠后,安睡在他怀里。
“你心知肚明。”她拧眉控诉。
他唇边微叹:“你都不知道,你喝醉酒有多迷人……我这个坏人,怎么能放过使坏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