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县衙后院的稳婆和老大夫,捏着手里的荷包笑眯了眼,“县令夫人可真大方。”
老大夫话不多,跟着点了点头。
苏白英进屋看了眼,陷入沉睡的大姑姐,只见其脸色苍白,唇上更是没有半点血色,脆弱不堪。
可见此次生产,耗费不少心力,往后要好生将养,否则怕是会影响寿数。
偏厅里,四人坐在一起,听尤氏说起白日之事,苏白英过来时,几人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宋清淮柔声道:“娘子累一天了,坐着歇一会。”
“嗯。”苏白英轻声应和,在宋清淮旁边坐下。
宋士诚手里拿着那张信纸,纸张皱皱巴巴,字迹也变得模糊不清,却能看出大概。
而他捏着信件的那只手,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马连云简直是畜生不如,子昂这孩子被他给毁了,枉为人父。”
尤氏叹气,“咱们知道的还是太晚,要是早一点,或许那孩子也不会选择这条路,如今一切都晚了。”
顿了顿又道:“这一切都是命,早知如此,当初说什么都要将人留住。”
半晌后,似是想明白,宋士诚安慰般道:“不晚,只要人还活着,一切都不晚。”
只是没了根而已,不是什么大事,总比不在这世上强。除生死外,其余都不算大事。
既然马连云都不在乎后嗣,那就别怪孩子做出此等决定。
沉默不语的宋清淮,开口附和,“父亲说的对,待会儿子给好友写封信,让人暗中关照几分,只要活着,总会有希望。”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能去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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