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笑得十分阴森,“别急,离婚的事放在一边,你们两个这种婚内出轨的行为,可是属于流氓罪,知道现在流氓罪是多重的刑吗?”
这年头流氓罪还没拆分,属于普通人闻之丧胆的大罪。
姘头和熊姐夫脸上冷汗直冒,吓得二人急忙分开。
张震语气像是喀秋莎榴弹炮一样急速,“你们两个婚外出轨,还殴打虐待他原配老婆和孩子,数罪并罚,至少十年起步上不封顶,运气不好就等着吃枪子吧!”
二人面如死灰,体如筛糠,眼看就要弦子双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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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冷笑着起身,作势往外走。
熊姐夫忽而爬行几步,死死抱住张震小腿,哀嚎道,“律师大哥,别走,别走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看在我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给我条活路吧。”
张震差点没憋住笑喷,“吆呵,这贯口挺押韵啊,跟谁学的?”
熊姐夫赧然道,“评书联播。”
张震正色道,“你想要条活路其实也不难......”
他故意拉起了长音。
熊姐夫眼睛一亮,低声道,“大哥,我有钱,我能出比熊战还高的,那啥,律师费,你想办法,给我把婚离了,还不用赔钱,咋样?”
张震故意抬头打量一番这小饭店,嗤笑道,“吹牛呢,就你这三间半的破店一年能赚多少钱,不够我一场官司的律师费呢!”
“我......”熊姐夫欲言又止,看了看四周,拉着张震进了厨房。
他低声道,“律师大哥,您别看我这小店破啊,可他在交通要道上,我又是修车,有住宿、吃饭,一条龙服务啊......”
说着还向张震暧昧地眨了眨眼。
确实在八、九十年代,甚至二十一世纪初,很多国道旁边,这种野鸡店特别多。
熊姐夫道,“只要你把事情办好了,我给你三千块!”
张震干咳两声,语气严厉地道,“你还没弄明白吧,现在根本不是你离婚的事了,而是你流氓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