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七知道，爷爷就在隔壁，肯定不会看着自己受欺负，淡定吐出舌头扮了个鬼脸：
“爷爷！黑土欺负我！”
声音还未落下，剑君已经出现在了剑七身后，季书航抬起头，四目相对。
“咚。”
没等剑七得瑟，拳头落下，力道不重，却也不轻，砸得她脖子往下一缩，呆滞的双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不是，你怎么敢的？
“你锤了我孙女一下，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不然打你。”
“成交。”
伴随着两人平淡的语气，一根“避雷针”从剑七眼前飞过，带来了满满的“？”。
“爷爷！”
剑君没有理会因为委屈扒拉着自己裤腿的孙女：
“你阵法是跟谁学的？方才打算混进柳家，是准备回去传递消息？”
季书航内心暗暗松下一口气。
还以为是您和师父两人论剑发现什么了呢，很吓人的啊！
“首先，这是两个问题，其次，阵法我是自学的，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买了几本阵谱。”
“居然是真的？”
剑君皱着眉，似乎很意外，季书航则是投以无比“诚实”的眼神。
当然是真的了，最开始季书航本来就打算当个阵师来着，在小竹峰上布满大阵，然后就不出去了，安心摆烂。
只是可惜，学着学着季书航就发现，阵法这玩意儿不止得要材料，也得灵力才能激活，几年时间算是白干。
阵谱只说是买的，又没说是跟人买的，和统子用积分兑换也算是交易，说是“买”，没问题吧。
“咚。”
又是一声来自脑门，只不过这一声显得更加闷沉，光是听起来，这颗脑子里装的东西就明显更多。
剑君将“避雷针”收起时候，顺手在季书航头顶敲了一下。
这下轮到季书航瞪大双眼了，剑君快步像是逃离一般，在门口留下了一句：
“我只说你不回答的话就打你，没说你回答了就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