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依旧人来人往,仿佛早上青云宗的昭告对于这里的人们没有任何影响。
司马睿泽在人群中穿梭,同街边一名花女对过暗号后被带到一间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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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司马睿泽带入厢房后花女就出去了,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照出一个肥胖的轮廓。
“爹。”
司马睿泽带花女走后又探出头左右查勘一番,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后才仔细把门反锁。
房间里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司马家家主,司马睿泽的父亲——司马瑜。
父子二人相对坐下,同样的满面愁容,赫然是因为早上的特大新闻。
“父亲,师父也已经离开,没有留下任何指示。”
司马睿泽长叹一声,看向父亲眼里有些埋怨。
为了搭上邪修的船,司马家元气大伤。
妹妹被送去做了性奴,现在精神已经失常,彻底成了疯癫,被锁在房间里,不消想,定然是痛苦万分。
自己则是被迫服下丹药,现在空有一身修为,二十年后却要成了短命的鬼。
现在,这所谓的大船说沉就沉。
“真是一群废物!”
司马瑜咬牙切齿,肆意谩骂着,完全忘记了最初自己是如何像一只狗跪在对方面前。
“去找青云宗!一切坦白,就说司马家是被逼无奈!”
司马瑜猛灌两口烈酒,这种酒,他压根就看不上,现在却没得选。
整个司马家内部亏空,现在就是一个中看不中试的纸老虎,偏偏先前又得罪过不少人。
这些人无一不时时刻刻盯着司马家呢,再不找到合适的靠山,真得会被他们分食殆尽。
“可大伯不在……”
那次雷池里孕育出精品雷脉的事情爆出后,司马浊就和陆柯二人一拍即合,打着先前收徒时自甘受罚的幌子就跑进去寻宝了,现在还没回来。
“不是还有那丫头在嘛?听说她现在在那个什么小竹峰混的还不错。”
“虽然小竹峰在青云宗似乎并不出名,但能沾上名号也就够了,没想到那丫头有朝一日居然还真能发挥出作用……她若是不愿意就直接绑回来!”
司马睿泽撇撇嘴,看着二两烈酒下肚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父亲,终究没有说什么,默默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