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莫非忘了,太祖爷的皇明祖训上,可是说咱们子孙后代,要重亲亲之义啊!”
“好侄子,你赶紧将我放了吧。”
不过这个时候,旁边却传出一道声音。
“福王,你满口都是祖训,那老奴倒要请问了,你刚才又违背了祖训,你自己知道吗?”
原来是曹化淳不知何时,也来到了现场。
福王梗着脖子,回头怒道:“哪里来的阉人,也敢在这里胡乱插嘴?”
“我可是皇帝的叔叔,我哪里会违背祖训?”
曹化淳被骂之后,丝毫不生气,依旧是满脸微笑,对着福王说道:
“这祖训上可是说过,只要是我大明的藩王,不管辈分多高,见了皇帝也必须口称陛下。”
“而福王你却一口一个皇侄,这不是僭越了吗?”
福王顿时愣住,哑口无言,而朱由检却颇为兴奋。
“曹大伴,你说的好呀!”
僭越这种事,不上秤那就是屁大的事情,但如果上纲上线,那就是要命的过错了。
朱由检挥手道:“福王这次进京是被人哄骗,确实情有可原。”
“但其僭越之罪,却不可轻饶。”
“来人,将福王打入诏狱。”
福王又是一阵哭爹喊娘,但却根本没有人搭理他。
骆养性本来叫了四五个壮汉,要把他抬出去。
谁知道这人实在胖的厉害,根本就抬不动。
于是他只能又叫了数人进来,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他弄出去。
朱由检看到这一幕,不由摇头低声道:“福王居然胖的跟头猪一样,难怪后来被做成了福禄宴。”
听到这话,其他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听见。
这话皇帝能说,他们要是顺嘴往下接一句,那就是作死了。
幸好,朱由检也继续这个话题。
他对着曹化淳问道:“曹大伴,你怎么过来了?”
曹化淳面露微笑。
“老奴这次过来,其实还是高师傅让我来的。”
“他说这大雪刚停,反而比下雪的时候要冷,陛下您不久前才生过大病,一定要注意保暖。”
朱由检听后,心中一阵感动。
“高师傅竟然如此关心我。”
但很快他又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