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安就更是了,整一个外强中干,跟纸糊的一样,甚至现在连小白脸都当不成了,更不可能翻身了,下地干工分一天三工分,还干不过人家十三四岁的孩子。
“他俩吵架李辛宁埋怨秦永安说,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肯定就是因为秦永安对付主人才变成这个样子,没对付主人之前她从没这么倒霉过。”
“那个秦永安就说,怎么能怨他呢,想要对付主人的又不止他一个,李辛宁要不想对付你怎么可能找那个张晨明诬陷你!”
“结果那李辛宁突然喃喃自语,说要是当初不找张晨明就好了,找个人爬墙偷偷放进去,说不定就成功了,结果你知道那秦永安说啥?”
云羽说着说着竟然还卖起了关子。
“说啥了?”
“那秦永安说,爬墙偷偷往里放,更不可能成功了,说你家那墙有点邪门,那人爬了墙之后进到院子之后就像鬼打墙一样,光在墙边转悠,却一直在墙边。”
“主人,你说,你在福市的时候,那个爬墙的宵小之徒是不是跟秦永安有关啊?”
“云羽竟然还会分析了啊!”
“那是!”
齐韵如笑笑,看八卦看多了,云羽似乎脑子也长了不少。
其实她也觉得,自己在福市的时候,爬墙被警察抓到的那个人十有八九是受秦永安指使的,那时候这家伙手里有钱,搞不好就是用钱堵住了那人的嘴,让他自己承担了罪责,而且那人进到自家之后,什么也没有偷到,也只能算偷盗未遂,就算去改造也改造不了几年。
今年的春节是他们一家人在这里过的第2个春节,可却也是一个不团圆的春节。
哥哥齐韵荣第1年进入部队,自然不能想回家就回家,这个月的信还没到,也不知道是年底邮局延误了,还是部队事情多没寄出来。
这让原本有些临近新年喜悦的齐家披上了一层淡淡的愁雾。
齐韵如正思考着以后的规划,突然听到有人到卫生室喊她,“齐大夫,你家门口来了一辆吉普车。”
“吉普车?”
齐韵如脑子里想着,谁大过年的会开着吉普车到他们家呢。
程无私不可能,他和秦邵松估计都一样忙活着呢,这几天也不知道警察局出了啥事儿,秦邵松都忙活的见不到影子,每天回来都得九点十点,齐韵如都让他要不在县城那座房子住下,别这么辛苦的来回跑,可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