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说不定是上火了嗓子疼啥的?”
“我怀疑是她是不是口臭啊,不敢说话,怕熏着我们,哈哈。”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牙摔没了?貌似那个女人也不是不满意,我看到她偷偷笑了一下,直接漏出牙上的窟窿,吓了我一跳。”
……
对于村民们猜测新娘子不说话的原因简直五花八门,听的齐韵如简直都要憋不住笑了,她刚刚瞅了两眼那个说李辛宁口臭的,似乎昨天她骂李辛宁满嘴喷粪的时候这人就在附近吧?
还有这俩人,身上的乌青,掉了的牙,不知道是不是倒霉符的作用,也挺好玩的。
第二天,经历了昨日的喜事儿,村里又陷入了安静的氛围,在一片安静的劳作中,村民们看到李辛宁骑着自行车,穿着布拉吉,在地头村民们艳羡的目光里,离开了大队。
看着穿着考究的女人顶着众人羡慕的目光,刘梅呸了一口,“四十岁的老女人了,还穿的这么花哨,也不知道是去勾引谁!”
林雨娟无语的看着刘梅,这刘梅幸好没在别人面前说,不然指定笑话她没脑子,也就是上工一年多了,大家都知道穿布拉吉上工不方便,想当初刘梅不也是布拉吉小皮鞋就上工?这是自己不穿了就说起别人了。
想想这刘梅就挺让人无语的,前段时间高考结束这人萎靡了一阵,还跟她的张阳哥哥炒了半天,结果,第二天开始又继续了给她张阳哥哥端茶倒水的行径,不过又多了一个,对于之前她甚是瞧不起的大队长也开始谄媚起来。
她曾亲眼看到刘梅给秦建富端了一碗红糖水,很是谄媚的跟大队长说,“秦叔,辛苦了,喝杯糖水歇歇。”
结果大队长直接拒绝,“拿走,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