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人意识到自己误解了别人,还主动道歉,已经是个很正直的人了,可能就是性子有些直。
“那就好,大哥,为了道歉,我帮你们送下去。”说着,斯文男直接从姚云凤手里拿过行李,跟着一起往车门口走。
边走,斯文男还边小声的对秦邵松说,“兄弟,我以前就佩服我爹,现在我要加一个,那就是你,为了让媳妇和母亲在火车上不麻烦,能控制一路上喝水吃饭,我太佩服你了。”
秦邵松没回复对方,实在是这一点儿也不算什么。
曾经保卫鸭江战争的时候,有时候,遇到水和食物供应不足,他们喝的吃的比这两天吃的还少,就算有吃的,甚至都硬邦邦的,或是干的,或是冻的,想要咬下来吞到肚子里,那都得拿出吃奶的劲儿用牙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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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秦邵松不回复,斯文男继续不停的说了起来。
等到火车门打开,斯文男还帮着齐韵如将秦邵松的轮椅搬下去,虽然齐韵如一个人也能搬下来,但有个人帮忙,不用白不用。
下了车之后,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斯文男将行李递给姚云凤,“大哥,你以后就是我大哥,我叫房栋梁,嘿嘿,不知道大哥怎么称呼?”
“房?”齐韵如发出了疑问。
“咦,大嫂知道我们家?”房栋梁听到齐韵如的疑问。
“是那个原来江市盖房子很厉害的那个房家吗?”齐韵如只听说过那个房家,想当初破坏了曾磊家的房子,还担心原先盖房子的人家受到那家恶霸的迫害,后来才知道这个房家已经在几年前都离开了江市,便也不再担心了。
“没想到我爷爷和我爹都已经离开这么多年了,还有人记得我们,等我回去给我爹好好说说,肯定能让他高兴一阵子。”房栋梁很是高兴,他是真没想到。
“那你们离开去哪儿了?”齐韵如忍不住疑问。
“据我爹说是爷爷觉得一个新时代的形成,肯定会有一个新的秩序,有些事情并不好下结论,便把江市这边的资产都卖了,带着一家老小回福省下面一个小渔村的老家了。”房栋梁倒也没隐瞒,直接跟齐韵如说了,他觉得这个大哥是个军人不是坏人,嫂子也眼神清亮,不是个内里藏奸的,他们家就是把这边的身份给抛了,也没干什么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