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一下午,就两个病号。
一个小朋友下河游泳着了凉风受了寒,孩子奶奶带着过来的,齐韵如给开了点祛除风寒的药,让回去煮了喝上,加了一片退烧药,让回去剪开分成两半,一次半片,配着驱寒的药一起,就完事儿了。
还有一个五六十岁的汉子,顶着日头跟着孩子一起上山,回来之后有点头晕,眼前发黑,被家人给抬了过来,齐韵如给把了把脉,确定是中暑了,给老头儿扎了两针,开了点解表化湿,调理中暑的药物。
当然,这两例,都是在乔世御监督之下进行的,全部都由齐韵如自主进行,看的一旁的庄严都冲着齐韵如竖大拇指。
虽说对于这么简单的两种疾病,庄严也能轻松拿捏,但是,如果放到刚刚开始行医时候的自己身上,却做不到像齐韵如做的这般好。
这样,老师便不用像自己刚来那时候辛苦了,自己刚下乡的时候,乔世御既要教自己学医,还得帮忙兼顾着给村里人看病,很是辛苦。
晚上,齐韵如在空间找资料,她记得自己收集的资料中有关一些疾病历史的书籍,最终,让她找到了。
这几年,一直有流脑的传染,因此,很多医院都备了磺胺嘧啶或者复方新诺明,但是,去年一件大事儿,全国数百万的年轻人在串联游行,人员的聚集和流动,让这个传染病没有得到很好的预防,全国死了几万人。
可这个事情,不是人为能够阻止的,这件大事儿,就如同十年动乱一般无法阻止,这是一段历史发展必须经过的进程。
看到这里,齐韵如有些萎靡,毕竟,作为医生,在你明知道有人需要救治却没有办法的时候,是很让人绝望,低沉的。
不过,这种情绪没有持续太久,毕竟,自己不是神仙,不需要渡所有人,自己只需要保护好家人,即便空间需要功德提升时间发展速度,但自己做好力所能及的便好。
次日,庄严带着行李,准备离开了。
一大早,路上没什么人,齐韵如骑着自行车,把他送到县城,虽说县城没有火车站,到底是有汽车站的,坐着汽车到市里,就能坐上火车,自行车总比牛车快一些。
“还是让你得逞了!哈哈!”齐韵如知道庄严说的是自己骑车带着他,没想着对方还挺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