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刚回来,没有地方住,能回家去住两天吗?”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对着一个30来岁的中年男人祈求的说。
“小妹,不行,你嫂子不会同意的,你就自己找个地方去住吧。”男人无情的拒绝了他,女人眼里的痛苦化成了实质。
“哥,你不让自己的亲妹妹回去,却让那个女人住着咱们的家!”
“你别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叫多难听,那是咱爹的妻子!”
“呵呵,咱爹的妻子,你叫她娘吗?你又把咱们的娘放在哪里?再说房子是爷爷的房子,爷爷给了娘,房子理应有我的一份,你凭什么不让我去住!”
“小妹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不懂事呢我才是齐家的男丁,只有我才能继承齐家的财产,你一个女人,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好!好!好!齐韵青,我离家这十几年,爷爷和母亲死的不明不白,你作为孙子,什么都不去调查,不为他们报仇继承财产却是第1个!真是爷爷的好孙子!以后见了人可别说你是我齐韵如的哥哥!”
女人涕泪横流,似笑似哭,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不过却是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可依靠的人了,而那房子,在在即不再的十几年里,早已经变了名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
那个父亲能够为了自己的地位,心狠的将刚刚毕业的自己送下乡,十几年不闻不问,就已经枉为人父,更何况母亲去世没多久就新娶了妻子的父亲。
原以为那个哥哥可以帮助自己,却没想到过了十几年,亲情已成空。
女人落寞的转身离开了。
画面一转,又是另一个场景。
一座装修精致的房子里,女人身着舒适的家居服,正看着电视里面的新闻,房门被人敲响。
刚打开门,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闯了进来。
“妹,咱爹病了,你可不能不管呀!”
“我说过不管了吗?”女人目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管啊,那就好那就好,咱爹病了需要手术,光手术费就要十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