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孙权之言,言及孙策之伤竟出自其女大乔之手,乔玄犹如五雷轰顶,冷汗涔涔而下。
他全然不知此等变故,更未曾料想爱女竟会涉足如此凶险之事,刺杀大皇子,无异于自掘坟墓,背负上诛九族的死罪。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乔玄吞噬,他连忙跪倒在地,对着孙策与孙权连连磕头,声泪俱下地辩解。
“大皇子,二皇子,此乃天大之误会!老朽实不知情啊!”
孙权见状,怒不可遏,一脚踹向旁边的椅子,椅子应声而碎,仿佛是对乔玄无声的警告。
“你若再敢隐瞒,这便是你的下场!”
乔玄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几乎要晕厥过去。孙权继续怒喝。
“老匹夫,可是你指使大乔行刺我兄长?速速招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莫须有罪名,乔玄心如刀绞,却只能连连磕头,声嘶力竭地呼喊。
“二皇子,误会,纯属误会啊!”
孙策见状,亦是怒火中烧,伤口隐隐作痛,他强忍疼痛,怒视乔玄。
“误会?你是说本皇子在无理取闹,冤枉于你?”
乔玄颤抖着,连连否认。
“不不不,大皇子,老朽怎敢有此念想?”
然而,孙策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一手捂着伤口,一手缓缓拿起案上的茶杯,眼神如利剑般射向乔玄。
“既非此亦非彼,那你这老狐狸,分明是在狡辩!你欲置我于死地,企图让乔家取代我孙家,掌控江东,乃至整个吴国!可是如此?”
言罢,他猛地一掷茶杯,茶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精准无误地击中了乔玄的额头,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面庞。
即便如此,面对两位皇子的滔天怒火,乔玄却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只能默默承受着这无妄之灾。
他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自己何时有过这等谋逆之心?这简直是无稽之谈,荒谬至极。
然而,在这权力与地位交织的宫廷之中,真相往往被掩盖在重重迷雾之下,难以窥见全貌。
面对孙策与孙权的雷霆之怒,乔玄的心已近崩溃边缘,这两位皇子的威严,他岂敢轻易冒犯?他颤抖着身躯,连连叩首,声泪俱下地恳求。
“大皇子、二皇子,请明鉴!乔家世代效忠皇室,绝无篡逆之心,望二位皇子能体谅臣子的苦衷。”
然而,怒火中烧的孙策,对此番辩解充耳不闻,他紧捂着被大乔刺伤的腹部,气息粗重,怒不可遏地吼道。
“休要狡辩!我只问你,你那女儿大乔,此刻身在何处?我誓要将其绳之以法!”
孙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寒冰利刃,直刺乔玄的心房。他,一代枭雄,竟在即将与美人共赴云雨之时,被一介女流所伤,这不仅是身体上的重创,更是对他尊严与自尊的极大侮辱。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喷薄欲出,誓要将大乔碎尸万段。
乔玄闻言,更是惊慌失措,他急忙辩解道。
“大乔?大皇子,她不是在您的府上吗?我怎敢藏匿于您?”
言犹未尽,只见孙策猛然掷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它划破空气,嗖的一声,深深嵌入乔玄面前的地面,剑尖微颤,仿佛是对他无声的警告。
乔玄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冷汗涔涔,若非剑锋稍偏,他此刻恐怕已命丧黄泉。
孙策喘息未定,目光如炬,狠狠地盯着乔玄,仿佛要将其内心看透。
“老匹夫,你竟敢戏耍于我!快说,你将大乔藏在了哪里?”
乔玄早已吓得六神无主,他拼命磕头,额头鲜血淋漓,哭喊着。
“大皇子啊,我实在不知啊!自那日将女儿送入您府,我便再未见过她。我怎会知道她会刺伤您,又怎会知晓她的去向?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孙策见状,怒火更炽,他拍案而起,险些将椅子扶手震碎,乔玄更是吓得肝胆俱裂。
随后,在孙权的搀扶下,孙策缓缓站起,他的目光中满是愤怒与不屑。
“老东西,你的嘴还真是硬!二十年前,你就曾以大乔为饵,企图迷惑于我,那时你便已失信于我。若非父皇劝阻,你乔家早已灰飞烟灭。如今,你竟又故技重施,妄图以大乔来要挟我,企图颠覆我孙家的江山,你的野心,真是昭然若揭!”
言罢,孙策猛地一脚踹向乔玄,这一脚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乔玄的五脏六腑都震碎。
乔玄口吐鲜血,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摔在地上,气息奄奄。孙策的这一脚,不仅是对乔玄的惩罚,更是对他那不可一世的自尊心的扞卫。
他深知,今日若不将乔玄彻底击垮,他日必将成为心腹大患。
孙权,面色凝重,将满腔怒火的孙策缓缓搀扶至那躺在地上,口吐鲜血、气息奄奄的乔玄面前。
孙策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向孙权投去一抹微妙的暗示,孙权瞬间心领神会,一手稳固地支撑着兄长,另一手则粗暴地将乔玄从冰冷的地面拽起,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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