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译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林思远竟然提及此事。他连忙抱拳,将事情的大致经过讲述了一遍,只是隐去了密旨一事。
林思远听完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拍了拍陆译的肩膀,说道:“做得不错,此等恶徒,当严惩不贷,只是……”
见林思远言犹未尽,似有提醒之意,陆译试探着询问道,“伯父是担心那幕后黑手,还是?”
林思远注视着陆译,缓缓摇头,“林某所虑者,非在于此。以贤侄之才,三年任期届满,考核当可达甲等,届时或平调至上县,或升任通判等职。然,未料贤侄之升迁竟如此迅猛,数日不见,已被直接破格擢升为正四品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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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译点了点头,他对于朝中局势,也并非一无所知:“其实对于此事,小侄心中也颇感困惑,按理说陆某并非世家中人,现骤然间得此殊荣,内心亦是不胜惶恐。”
“这正是林某所担心的,不过你能有此警惕,那林某便可放心了。”林思远微微颔首,“以你之能,胜任知府一职绰绰有余。不过,官场如战场,其中的门道甚多,稍有不慎,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你需谨记,为人臣子,当知忠君爱国,切不可轻易被卷入党争,更不可犹如骑墙之草一般,摇摆不定。”
陆译肃然道:“小侄明白,多谢伯父教诲。”
林思远微微颔首,笑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日后若遇到什么难题,尽管来找林某便是。
陆译点头称是,随后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侍从将酒坛搬上前来。
侍从们小心翼翼地抱着酒坛走到桌前,轻轻放下。陆译笑着介绍道:“小侄带了几坛美酒,给伯父品尝品尝。”
林思远点了点头:“安阳老酒,确实不错,有心了。”
陆译微笑解释:“此酒比之安阳老酒,要浓烈不少,伯父稍后自行品尝便知。”
言罢,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瓶子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一股清幽的香气便飘散开来,萦绕着整个房间。
他微笑着将手中的瓶子递给陈若兰,轻声说道:“伯母,这一瓶香水,乃是小侄自行制作。它的香味清新淡雅,能够让人心情愉悦。希望伯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