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父皇都已经留下了遗言,长孙无忌等人是不是就要谋反了?
不然,等他继位入住到皇宫中,长孙无忌等人要谋反就只能攻入皇宫,谋反的难度可就提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也不知道房遗爱能不能提前探查到长孙无忌等人集合谋反,也不知道薛仁贵要什么时候才能到长安。
李治脚步沉重的朝宫外走去,至少今天长孙无忌等人还不至于谋反。
天色早已经黑了下来,房遗直有些焦躁的在厅中踱步。
“爹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房遗爱神色平静道:“能出什么事?”
想想两位公主就在宫中,倒也确实不可能出什么事,房遗直倒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心里却也难以平静下来。
事实上,皇帝病重就像是厚重的乌云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谁又能平静下来呢?
听到前面传来的动静,房遗直和房遗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前厅。
“爹,您可算是回来了……”
还没等房遗直说完,房玄龄已经沉声道:“去书房说。”
进入书房,房遗爱刚刚关好房门,房遗直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爹,陛下突然召见您是所为何事?”
房玄龄没有说话,而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听老房这一声发自肺腑的叹息,房遗爱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房遗直连忙道:“爹,您别吓我,到底是何事?”
房玄龄幽幽道:“陛下不只召见了老夫,还有长孙无忌、李绩和褚遂良,陛下预感自己快要不行了,要我等辅佐新君。”
房遗直听了不由倒吸一口气,这实在是太刺激太让人震惊了。
陛下真的要驾崩了!
房遗直还处在震惊当中,房遗爱已经皱眉道:“爹,您的身体还没将养好呢,不能再经受案牍劳刑。”
房玄龄摆了摆手道:“陛下信重,将辅佐新君的重任托付与老夫,老夫岂能退缩?”
房遗爱沉吟道:“大唐并无外忧,一点点内患也不足挂齿,其实用不着您亲自出马,皇权交替一定能顺利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