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粮食铺子,哪儿有卖针线的,哪有收绣活的……
薛母人也和善健谈,出去转了一圈很快就打听的一清二楚。
对这周边有了了解之后,薛母就禁不住打听起应国公武元庆和宰相之子房遗爱。
关于应国公武元庆倒是打听不出什么来,只打听到老应国公曾经是个商人,捐出家产资助太上皇起兵,后来因功被封了国公,是太上皇的亲信大臣。
太上皇驾崩没多久,老应国公就跟着去了,然后就由嫡长子继承了国公之位。
至于这位新应国公倒是鲜为人知。
薛母听了立即就明白了,鲜为人知就意味着武元庆在朝中没什么权势地位,所以才鲜少有人议论。
然后薛母才提起了房遗爱,然后树荫下一边纳着鞋底一边乘凉的妇人们的嘴就像是开了闸门的河水一般。
从皇帝赐婚高阳公主,房遗爱到处嚷嚷着退婚说起,说到房遗爱制造出了火器立下大功,又救了晋阳公主被晋封为县公,皇帝又赐婚……
薛母听的十分认真,一直听下来心里也是跌宕起伏,最终也终于弄明白了房遗爱在长安城到底是多么的声名显赫。
她一直以为房遗爱最大的倚仗就是宰相房玄龄之子,现在她才明白,房遗爱竟然凭自己立下了那么多的功劳。
她也知道了晋阳公主和长乐公主是何等的受宠。
救了两个皇帝最宠爱的公主,房遗爱的圣眷能差?
怪不得房遗爱敢直接抽武元庆这个国公!
她也知道了晋阳公主和太子相伴长大,关系不是一般的亲厚。
这也就意味着房遗爱至少两朝屹立不倒!
抱着一摞胡饼和三斤熟羊肉走进了院子,薛母激动的心情都还没有平复下来。
儿子真是太幸运了,竟然遇到了这样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