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很无语:“你这是从参军戏里听来的吧,那都是瞎扯的,当不得真。”
“要不你去问问娘?”
这是什么狗屁主意,房遗爱直接翻了个白眼,他严重怀疑兄长是想让娘逮住机会好好唠叨他一顿。
“算了,不就是一千贯吗?对我而言如同探囊取物!”
一千贯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不过房遗直知道弟弟绝对有能力搞来。
他劝道:“二郎啊,你那千年陈酿又不是真的千年陈酿,终究有暴露出来的一天,你就不怕被打吗?”
“切,他们打得过我吗?”
说罢,房遗爱潇洒的转身而去。
提了一坛千年陈酿出了门,房遗爱一边信马由缰,一边思索。
这次坑谁呢?
程处默兄弟倒是容易坑,但是羊毛不能总逮着一只薅。
正犹豫着该找谁呢,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熟人。
王敬直,出身太原王氏,南平公主驸马,已故宰相王珪次子。
这样的冤大头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竟然当街遇上了,你说巧不巧?
这样的缘分岂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