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六零一脸愤慨:“就是,咱们必须团结起来,反水向御丰,借御丰的力完全瓦解刘富贵!”
“对,不能再被压榨了!”
“就是,这次是一个契机啊!”
“对的,每次拿我们当马前卒,让我们助纣为虐,杀人染血!”
白六零走着走着,看到大门才发现不对劲:“咦,这是去哪里?”
少年连忙一把抓住他的嘴:“嘘。”
少年低下头跟着前面的人快步走,六零只好跟着,稍稍抬头侧目看去,恰好看到从里面走出来一队人马。
他们一人拖着一人的两只脚,被拖着的人身上不着寸缕,就那么如同毫无生气的青蛙被人拎拖着,与地面摩擦处染出新鲜的血带。
地面上的旧血痕早已被人踩得发黑,踩得深陷入被热裂开的水泥地里。
在那人经过时六零瞥了一眼,瞬时惊诧地瞪大眼睛,像死青蛙一样被拖走的,正是许久未见的胡泽。
他用余光追随,直到胡泽被拖着离开他的视线。
六零看着周围低着脑袋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人,没敢轻举妄动。
他们按顺序上交了今天的收获,收获多的没奖励,收获少的会被踢几脚或者扇几巴掌。
这时一个年纪稍大的老年人晕倒,六零想要去扶却被少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用嘴型示意:“干嘛?你想今天死啊?”
大家神色如常、有些麻木,低头垂着的眸子里却泛着怒火与哀伤。
六零不解,却已经看到为首检查的那个刀疤男骂骂咧咧地探了探老人家的鼻息:“还活着呢!”
这么说着,他就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小刀,毫不犹豫地刺向老人家心脏,第一刀刺入时,老人瞪大双眼满是痛苦和挣扎,身体也痛苦地抽搐着。
很快,第二刀刺入,他依旧瞪大眼睛,却一动不动了,身体还保持着那扭曲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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