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别在这大惊小怪的,实不相瞒,这次不是乌桓惹了我,而是我惹了乌桓。”
甄逸呼吸都急促了不少,实在是想不通赵霖为什么要这么做,冒这么大险,到底值不值?
不等在场众人发问,赵霖就解释了起来:“事情呢,也很简单,关羽张飞他们出去练兵,碰上乌桓劫掠。
杀了几千乌桓骑兵,谁知道领头的还有点来头,乌桓三郡之一,右北平乌延的独子。碰上这么个家伙,典韦就把他带回来了。
绑都绑了,杀了就结死仇了,放了又有点可惜,干脆拿他换点东西,最为合适。
两天前我让人给乌延送了封信,里边有一份抵之亲自写的血书,还有他的一根手指头。这不嘛,就这么点事。”
卧槽!
大厅中的几人全都懵逼了,绑了乌桓首领的独子。血书,手指,杀人绑人,还敢敲诈勒索,这胆子也是没谁了。
这时候赵霖接着说道:“我估摸着乌延那家伙,肯定不能吃哑巴亏,所以就提前准备,准备狠狠揍他一下。不光赎金我照单全收,这次乌延埋伏我的兵马,我也要吃下一部分。”
甄逸努力消化着赵霖说的内容,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看赵霖信誓旦旦的样子,仿佛断定乌延一定会对付他,那这问题应该是出现在赎金上了:“你说实话,到底管乌延要了什么?”
赵霖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啦,有些心虚的说道:“没要金银财宝,就是要了三万匹战马,其中一万必须是纯色白马。”
“啥,三万战马?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就你开的这个赎金,但凡稍微有点脾气的人,都得想办法搞你。”
赵霖虽然知道要价有点狠,但此时只能嘴硬了:“岳父大人,你别在这瞎咋呼,乌桓可是游牧民族,专门饲养牛羊马匹。
战马这东西,在乌桓手里,应该是最普通的东西,就跟咱们种的粮食一样,没那么重要吧?”
甄逸有些无语,这就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你小子知道战马有多么珍贵吗?虽然乌桓并没有那么在乎,但是绝对不能资敌,要不然就会给整个乌桓三郡带来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