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想过来玷污一下北济高高在上的公主,好从本公主身上得到征服北济的快感,毕竟得不到北济,得到北济最尊贵的女人,也是很不错的。”
“他们可不像大人你这样,对自己的娘子有那么重的占有欲,不让别的男人触碰。”
若是心中无大义,哪个女人能忍受如此羞辱和折磨。
就算是勾栏里的女人,也没有楚羽澜那十年过得痛苦和恶心。
金莲的话,让朝堂上的人微微一怔。
也只是微微一怔而已。
那老大臣立马又开口道,“公主,老臣知道您委屈,可为了北济的万民,您不得不委屈,整个北济百姓的性命都在您手里,若是您没从天照逃回来,待北济以后重整旗鼓夺回失去的城池,把您接回来,您还是北济最尊贵的公主,我们所有人都会感激您,不会忘了您的大恩大德!”
可如今呢?
说什么都晚了。
家国大义在一个女人的清白跟前,根本不算什么。
是个人都会选。
就像那个该死的火车问题。
两条铁轨,刹车坏了,一边是一个人,一边是数万人,你选择碾死哪一边?
肯定是从只有一个人的那边碾过去啊,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人,碾死千千万万个人?
老大臣自认为自己说得很有感情了,字字句句都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都自己都把自己说哭了。
能不哭吗,要是北济完了,他作为重臣,肯定要被敌国给杀了的。
现在这般田地,全拜龙椅上的女人所赐。
“嗯,你说的蛮有道理的,可是我不听。”
金莲右手举累了,换了左手来举剑。
随后她单手扯过跟前的一张宣纸,用砚台镇着,执笔开始记录。
“萧大人是吧?不只有女儿八个,外孙女都有好多了,曾外孙女有了没?长大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