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在外不见,在佳莺最需要陪伴的时候还惦记你那破工作,一个月忙忙碌碌到头来也就那点破钱,就这也好意思说爱她?”
“实话跟你说吧,要不是你今天这一出,佳莺还真忘了她还有个“老公”呢,你扪心自问,你除却每月寄点破钱过来,哪尽到一点身为丈夫的责任?”
黑衫青年抱起手颠倒黑白,站在道德制高点字字诛心指责赤足青年,只字不提自己和丸子头女生出轨的事实。
“她为专升本而焦虑的时候你可曾看望过她?她压力过大需要安慰的时候你又曾开导过她?没有吧?”
“相反她找你聊天想谈谈心,你除了给她加油又说了些什么,无非是一些毫无营养的空口白话罢了。”
“你这也叫称职的丈夫?你不会以为你每月寄来那点破钱够佳莺开销的吧?”
“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们,佳莺早就患上重度抑郁症了?”
“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你不在,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过来兴师问罪?!”
“在我看来,你们所谓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实话告诉你吧,佳莺原本是想等升本结束找你分手离婚,因为你不配当她的丈夫!”
黑衫青年弹了弹衣服上的轻灰,脸上的表情逐渐戏谑。
“兄弟,大家都是男人,用不着兜圈子,你实话告诉我,一连几个月不见,你是不是在外面有新欢了?所以一直不来见佳莺?”
“陆文龙你放屁!”赤足青年气的浑身发抖,就连呼吸也变得无比粗重急促。
他无法想象居然有人当小三也能当的如此理直气壮,还反过来倒打一耙!
“别骂人。”黑衫青年眼中闪过狠辣:“本来佳莺是不想搭理你的,不过我想着大家好聚好散,索性就把事情当面挑明,你配不上佳莺。”
“就这样吧,你要再不识好歹,我不介意给你点教训尝尝。”
黑衫青年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俯瞰赤足男子,无视周边逐渐变化的诸多目光,不知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悄悄向赤足男子讥笑传音。
“实话告诉你,你这马子我也不过是玩玩而已,有一说一很润,她在某些方面真是独领风骚啊,哈哈……”
“起初她还装清纯,被老子玩过两次后就听话了,要她干什么都可以。”
充满戏谑的低语让赤足男子彻底失去理智,仅存的心防在这一刻真正破功,心灰意冷的陷入灰暗绝望。
哀大莫过于心死,黑衫青年这番话无疑是直击他的内心。
自己视若珍宝的妻子在他人眼中不过是玩物,更令人心碎神伤的是她还犹不自知。
“噢对了,我表姐的老公可是西凉秦家的人,你要是敢动我,明天你包括你家人都要遭殃,男的全部活埋,女的等我玩够了全卖进窑里,就和你马子一样。”
“不要脸的畜生!!”
这最后一句话,直接点燃了赤足男子心底积蓄的怒火,一切心伤尽皆化作原始暴怒喷涌而出,不知何来的狂暴力量轰然爆发。
竟是化作实质化的怒焰挣脱安保人员束缚,化身失控的猛兽扑向黑衫青年。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在场之人皆是一惊,但好在黑衫青年也不是盖的,虽然赤足男子突然的爆种很吓人,但他的修为实在是太低了,就算爆种也高不到哪去。
只能稳压黑衫青年一头,死死压住他与剩余的五个男学生猛打。
可别忘了周围还有安保人员,自然不可能放任他胡作非为。
一拥而上便将他重新限制。
一场闹剧还未结束,然而无论是在场的主人公们亦或者吃瓜群众,都未注意到在那高空之上,有两个看不见的人正在静静观摩下方变动。
“师兄?”
从头看到尾,陆安也算了解事情的大致经过。
无非是一段婚姻的出轨罢了,男方发现不对劲找上门捉奸,却还要被女方与小三小四小五小六杂七杂八的人嘲讽讥笑。
活像一头败犬。
不过有一说一,这脸皮也是够厚的,出轨当三也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不愧是能婚内出轨的家伙。
他倒没有太大波动,可看摩天这沉默不语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样子,他还是关心的轻问一句。
“师弟,对于奸夫淫妇你有何看法?”摩天深吸一口气低问。
“看法?我没啥看法。”
陆安闻言一怔,旋即无所谓的无奈一笑:“师兄你们有所不知,这种事情在现代社会太常见了,已经是屡见不鲜,三天两头都在发生。”
“这是何故。”摩天转过身直视陆安,眸中满是不解:“若我没理解错,下方这二人已是结缘成婚了吧。”
“一纸婚书姻缘注定,天地共鉴万世不朽,如此端庄严肃的圣事,为何在他们眼中却如此儿戏?”
摩天非常不理解,在他观念中婚姻是非常严肃神圣的事,是要在天地父母的共同见证下举行的。
婚成天定,携子之手白头偕老。
无论是凡俗夫妻还是他们仙门道侣皆是如此,如若背叛便等同违背誓言,背弃天地背叛父母,后果极其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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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背叛者尽皆遭人不耻唾弃,无论男女均是对此名声极其看中,甚至宁愿死也要维护忠贞之名。
可现在这……
他不理解这些人为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不知廉耻的坦言背叛。
无耻到令人发指!
在他们那个时代,但凡敢干这等苟且之事哪个不是偷偷摸摸生怕被人发现?